“你做一次东西,顶多半个小时,你半个小时都没有吗?实在不行煮粥,放上水和米,等待开锅就行了。”
“哦。”侯冉昔再次点头,找来了一个毯子披上,打算坐在厨房里看着柴美涔干活。
柴美涔拿着吸尘器赶他走:“回去躺着去,我用不着你给我站岗,还怕我偷你们家东西怎么的?”
“想看着你,你已经躲了我好几天了,我怕再不看看,以后就看不到了。”侯冉昔说话的时候就好像在求饶,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加上生病了,声音本来就虚弱,还带着一点沙哑,就更惹人怜了。
柴美涔听到这句话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对他摆了摆手:“等会我再跟你说这个,你先躺着去吧。”
“如果是拒绝我的话那你就不要说了,我不会因为你的拒绝就放弃的。”
“行了,你躺着去吧。”
侯冉昔又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盖上被子继续等待。
柴美涔在外面收拾了一阵子,端来了一碗粥放在了床头柜上,没一会,又端来了一些小咸菜。
过了一会,柴美涔又在厨房里端来了冰糖雪梨,放在了房间窗台上,准备晾凉。
“吃完饭就把药吃了,你的这个温度不适合硬抗,知道吗?”柴美涔说着,将药放在了粥旁边。
侯冉昔坐起身来,披着被子认认真真地看着柴美涔:“你之前说要跟我说什么?”
“吃完再说。”
“你不说我就不吃了。”
柴美涔走过去,照着侯冉昔的脑壳就是一巴掌:“小兔崽子威胁谁呢。”
侯冉昔秒怂,立即乖乖吃粥了,还会时不时偷看柴美涔一眼。
她也不在意,在侯冉昔的房间里逛了逛,随手拿起了一个文件夹看了看,现看不懂又放了回去。
侯冉昔的房子是标准的独居男人的房子。
冷冷清清,凄凄凉凉。
他的卧室里除了文件,就是侯冉昔的衣服。
侯冉昔也只比周睿强一点,衣服喜欢挂在衣架上,或者随手搭在椅子上,就是不愿意顺手放进衣柜里。挂一下衣服很累吗?柴美涔总是不理解。
外面就是干干净净的,就不像有人在这里过日子。
柴美涔坐在了卧室里的沙上,看着侯冉昔吃完粥,拿起药来读说明书。
“不能立即吃。”柴美涔提醒。
“嗯,我就是看看剂量。”
“你先躺下吧。”
“你不是要跟我聊天吗?”侯冉昔还在执着于这一点。
柴美涔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坐在床边,按着侯冉昔躺下,接着问道:“你骗我什么了,自己坦白吧。”
侯冉昔立即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睛都有点直了。
这句话太危险了,他骗的有点多,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
柴美涔就的盯着他看,也不说话,弄得侯冉昔更加不安了。
“是……我故意生病的,昨天冲了凉水澡,还吹冷风的空调……”侯冉昔弱弱地坦白。
柴美涔扬眉,其实她什么也不知道,就是这么随口一问,侯冉昔自己就招了。
这一招在侯冉昔这里屡试不爽,这小子对她什么都不敢隐瞒。
“你怎么跟你姐一样呢?”柴美涔气得不行。
“我真的没办法了!你躲着我,我心里特别难受,就好像绷紧了似的,心口疼得要命。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只能用这种最笨的方法。”
“你戏这么多,怎么不去报戏剧学院呢?”
“我觉得北大还行,所以没考其他的地方。”侯冉昔对于这个问题,回答得还挺诚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