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动静,应该是有敌人闯入了金山寺。
只是也不知晓,究竟是何等人物,能让达摩院如临大敌。
盗匪?邪修?妖魔?
秦川毫无头绪,也只能时刻保持着警醒,继续盘膝运气修行。
一直修行到第二天。
秦川按照惯例,拖延到窗外天色大亮,日上三竿时分,才缓缓收功站起身来。
以自己如今的情况,再去练功房埋头苦练,招式熟练度也不会提升太多。
苦练一整天齐眉棍法,还不如在罗汉堂里对练一轮的效果。
性价比实在是太低了。
秦川以修炼效率为重,更愿意将时间花费在练气修行上。
每天去练功房里走个过场,随便练上两三个时辰,也就差不多够交差了。
护经武僧一早就出门练功去了,这时候院里空无一人,一片幽静寂寥。
秦川刚踏出房门,还没来得及将木门关上。
忽觉颈后袭来一阵凉意,像是被尖锐利器给抵住了。
“不许出声!”
嘶哑粗粝的阴沉嗓音,蓦然从身后响起:“要是敢胡嚷嚷,保准你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伴随着威胁声音,一股幽阴凉气喷薄到后颈上,秦川情不自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光是听见这阴森嗓音,心头已是一片慌悸,仿似声音中有着摄人心魄的魔力一般。
秦川霎时间身形僵硬,嘴巴紧闭,不敢出丝毫动静。
“告诉我,唐玄奘现在何处?”
见秦川如此识趣配合,后方的声音稍稍松缓了些,不过语气间依旧阴气森森,令人不敢有丁点放松。
秦川听着这番提问,脑中也不禁一阵懵。
唐玄奘?
我怎么会晓得唐玄奘在哪儿啊?
那位金山寺玄字辈的大师兄。
自从在长安城里,接下了西行重任,获封唐王御弟之后,便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
秦川在罗汉堂里,闲暇歇息时,也听武僧们提起过。
自从西行人选定下以后。
每天前来金山寺外,想要拜遏求见大师兄的各方势力,都快要排到几公里以外了。
其中不乏朝堂重臣、修行门派实权人物,乃至于部分地仙社神。
不过无论是哪方势力,也不管来头多大,皆是被金山寺堵在了山门外,谢绝任何人与玄奘相见。
莫说是外边来的人。
就算是金山寺里,原本与玄奘打过些交道的真传武僧们,也许久没有见过这位名义上的大师兄了。
像是从长安归来以后,就从人间蒸了一般,再也没有与任何人打过交道。
像玄策这种地位普通的寻常僧人,在被选为护经武僧之前,连罗汉堂的门槛都摸不到。
更别说和鼎鼎大名的玄奘师兄打交道了。
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阴邪之物,居然想从秦川嘴里,问出唐玄奘的下落。
这不是存心为难人嘛?!
拢共就不到一丈见方的小屋,也没什么床铺衣柜之类的物件,一眼就能将屋中情况尽收眼底。
除了地上那一麻袋散着灵韵的低阶灵果有些扎眼,也看不出有其他异常。
“今天晚上待在屋里,不管听见什么动静,都不许走出房门!”
高大武僧巡视一圈,没有现异物,厉声叮嘱一句,连忙转身朝着下一个房间行去。
秦川面上有些疑惑,却也不好多问,只默默关上了房门,坐回到青绿蒲团之上。
看这动静,应该是有敌人闯入了金山寺。
只是也不知晓,究竟是何等人物,能让达摩院如临大敌。
盗匪?邪修?妖魔?
秦川毫无头绪,也只能时刻保持着警醒,继续盘膝运气修行。
一直修行到第二天。
秦川按照惯例,拖延到窗外天色大亮,日上三竿时分,才缓缓收功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