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春嫣简直一头雾水,看着同样摸不着头脑的团员,才觉得有了底气,一把将沈初楠推开,“怎么了啊你,莫名其妙的。”
周围的人纷纷点头,王小花也一头雾水。
沈初楠盯着她眼睛道,“你敢说你没给你父母说过什么?”
迟春嫣的眼里闪过一丝心虚。
她很快想起自己是给父亲说过很多关于沈初楠的坏话还说了她的很多小道消息,可她也真没让自己父亲真堂而皇之地把沈初楠给惹上了,还捎带了自己的师父。
虽然沈初楠没说她被造谣了和谁谁谁,可女人最懂女人,整个文工团里和沈初楠最近的可不就是祁镰团长么。
迟春嫣的眼都白了。
她自然知道沈初楠搬不到也不要紧。
但是自己师父不能有事啊。
她很快沉下心来,向沈初楠誓和保证,“我保证这样的事以后再也不会生。”
她说的时候,铿锵有力,好像要让沈初楠知道她的决心和歉疚。
沈初楠还觉得疑惑呢,她既然敢做,为啥要道歉。转头看见时时关注这边的祁镰,这才明白。
祁镰风度翩翩,拿着最喜欢的保温杯,还漂浮着几颗枸杞,西装领子翘起,整个人配上白色的衬衫显得玉树临风,年纪的上去反而给他增加了一丝儒雅。
王小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非常懵逼,她实在想不到这两人之间怎么了。
懵懂道,“这是怎么了啊?”
沈初楠把练舞用的帕子扔到迟春嫣的脖子上,引起一片惊呼。
然后像女王般的转身。
“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有什么冲我来,欺负我家里人算怎么回事?”
祁镰听到这里,总算听明白了,沈初楠摔门的力度很大,把整个练舞室的人都震了一下。他脸开始绷起,扫视过周围,一本正经把水杯放到桌子上,“你是怎么了?”
感受到他的目光,迟春嫣一阵苍白,明亮的眸子在此刻开始溃散。
室内空气凝固,她不知道怎么该和自己师父交代,好在沈初楠并没有说是因为自己父亲去她老公那闹事,不然大家都会对她有意见。
她呐呐道,“我、我也不知道。”
迟春嫣唯一的想法就是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师父从来偏向沈初楠,知道这个事情肯定更加偏向她了。
自己是文工团力捧的人,怎么可能受这种尴尬。
迟春嫣把渴求的眼神转向王小花,没有血色的样子让很多人怜悯。毫无颜色的脸开始白,就好像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自从遇上了沈初楠,她以引为傲的方面全部被打压。现在就连本来文工团的朋友也不再向着她。
现在就连原本比较欣赏她的师父也离他而去。
看她苍白的样子,王小花感觉到不忍,她看看周围,犹豫道,“要不就这样算了吧?”
主要是沈初楠来了后就没和她说话,王小花也不知道生了什么。
她犹犹豫豫地把迟春嫣放到一边的手帕叠好,打算收好后之后还给沈初楠。
看向周围,不经感慨,这叫个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