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项辰看着画像若有所思。
“这画。。。”姝儿伸手,想要将画像讨回。
项辰随手便将画像给撕了,并且撕得粉粉碎:“既然你坦诚相告,我便不再查了,不过以后不准私藏其他男子的画像在身上。”
姝儿看着项辰手上那团碎纸,心里那叫一个痛啊,那可是她花了好几个时辰画的呀,还是她为数不多的画得还不错的人物肖像,那可是她的得意之作,就这么被撕了!!!
就在姝儿为自己的画被撕而心痛欲绝之际,她感觉项辰握着她的手紧了一紧,她忙问:“怎么了?”
项辰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姝儿摸了摸自己的脸:“是我的脸色很难看吗?”
项辰摇了摇头,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梳妆台,问:“你喜欢这个宫殿吗?”
这个话题十分跳跃,姝儿有些闷,但还是顺着他的目光,将整个寝殿环视了一番,赞叹道:“很漂亮,这梳妆台铜镜旁的紫檀木上雕刻的是凤凰吗?”
项辰点点头。
“这是哪处宫殿?”
“永安宫。”
姝儿一惊,下意识的就想要抽出被项辰握着的手,而项辰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我父皇终身未立皇后,这才让永安宫荒废许久。”
永安宫,那可是大魏历代皇后居住的寝宫!!!
“看。。。看不出来。。。这都挺新的。”姝儿已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
“我登基之后,便立刻让人修缮了永安宫。”项辰看着金碧辉煌的寝殿,眼中有了笑意。
“你登基不过三个月吧?”姝儿问。
项辰不解地看着她。
“所以这个宫殿也是刚刚修葺完的?”姝儿又问。
“赶在你们来长安之前修葺完的。”
所以这宫殿确实是刚刚装修完的,古代人是用什么装修屋子的?会不会有甲醛?她可是受了重伤的人,经不起甲醛的毒害!!!
姝儿欲哭无泪地问:“皇宫这么大,就没有别的宫殿可以住了吗?”
项辰:“。。。。。。”
“…玉儿,你等等我。”赵睿的焦急的声音伴随着一前一后急促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
“我爹娘回来了。”姝儿连忙推项辰:“你赶快走,别被我爹娘看到。”
“舅父舅母早就答应我们的婚事,更何况,他们又不是没有撞见过。”
“不一样,浮戏山庄乃是山野之地,爹娘又不是那种拘泥于礼教规矩之人,所以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你可是一国之君,我们这样私下相见不合礼教,被爹娘撞见,大家都尴尬。”姝儿可怜兮兮地看着项辰。
“你何时这么在乎礼教规矩了?”
项辰虽然不悦,却也觉得撞见舅父舅母是一件十分尴尬的事,便妥协了,从窗户处跃了出去。
“…玉儿。”听着老爹凄苦的叫声,姝儿便很不厚道的想笑。
“你跟着我做什么,晚宴还没结束,那些狐媚子还在那边等你回去呢。”林溪玉气呼呼的打开了殿门:“姝儿的命都快没有了,你竟然还有心思喝酒,项辰也是,你们这些男人看着台上的那些舞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玉儿,我素日里不愿带你出席皇家宫宴,就是这个原因,宫宴中难免会有这些莺歌燕舞,我不过是逢场作戏。”赵王觉得自己无比委屈:“还有,你怎么可以直呼陛下的名字,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你还不向陛下行人臣之礼呢,论起大不敬,你有过之而无不及,项辰若是连这都要追究,那这么些年,算是我看走了眼,白养了他。”林溪玉不甘示弱地道。
“玉儿,我知道你生气,可你想想,姝儿这次闯的祸不小,那日若非李家父子一心向着我们,这事可不是那么容易善了的,我自然是要与李相推杯盏壶,好好联络联络感情!”
“我才不管那么多,我只知道项孤曼伤了姝儿,而你和项辰不但不追究,还把错都推到姝儿身上。”
“怎么没有追究,项孤曼不一样被禁足了吗?我知道你气她伤了姝儿,但辰儿刚刚登基,根基不稳,不好惩戒太过,我这些年陪着你归隐山林,除了自己的封地,对朝政是不闻不问,现在为了辰儿和你们贸然卷入朝堂,怎么也得和朝中大臣多多来往!”
“你的意思是全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