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稳重如盛名,都被将他团团围住的几个怪人吓了一跳。
往后缩一下,又被板车挡住,避无可避。
脑袋“嘭!”一下砸在了板车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盛哥,盛哥,这可咋办啊?”秋信颤抖着声音。
“凉拌,咱们一起死吧。”盛名眯了眯眼,没有想奋起反抗的意思。
“盛哥,你别这样,我害怕,你都摆烂了,让我们可怎么整?”盛名现在可是秋信全部的寄托。
简蔓悠悠转醒,她被秋信挤得都快断气了,费劲推开秋信。
秋信即刻又压在了盛名身上。
盛名喘着粗气,皱着眉头,“起开!”
秋信被他吓得怯生生的,“哥,盛哥,你不是说一起死吗?”
“但我也不想被你压死,ok?”盛名生怕自已最后是被秋信气死的。
苏桃子从她的的位置上下来,又被一个满头羽毛的男人拦住。
苏桃子不开心了,“让开。”
男人犹豫再三,还是放下了手,站在一旁,担心这些白净的食物伤害他们的首领。
苏桃子抱胸站在了板车旁边,居高临下看着他们。
“秋信,你求盛哥还不如求我,我高兴就就把你放了。”苏桃子语调欢快。
秋信疑惑,怎么这声音这么耳熟,他回头一看。
“苏桃子?!”
“怎么是你?”
虽然苏桃子的装扮和这些野人也无异了,一身兽皮衣,带了一身兽牙羽毛和鲜花什么的,甚至脸上也涂了几条颜料,可秋信还是认出来了。
苏桃子笑眯眯,“就是我啊。”
这下秋信也没那么怕了,坐起身来,“你怎么混进了这野人堆了?”
盛名也摸着有点疼的后脑勺坐起来。
“我现在可是这里的酋长,你们都老实点。”苏桃子拉起了格调。
“什么?桃子,这到底怎么回事?”简蔓觉得自已没怎么听懂。
芙蕖也没继续装昏倒了,坐起身来,拍了拍继续装睡的白扶风的脸颊。
白扶风贴着芙蕖身上坐,都能闻到芙蕖发丝间的莲花清香了。
芙蕖好厉害,这么久了,洗发露和沐浴露都没用过,身上竟然还有花香。
之前他们觉得头发洗不干净,还是芙蕖找了些草来熬煮,那汤药倒是将头发洗得干净。
简蔓还说那汤药对头发很好,头发顺滑发亮,掉的头发也比之前少。
让芙蕖将所加的草药都告诉她,若是有朝一日能离开,她也要天天熬着洗头。
如今连白扶风身上都是一股混合的草味,芙蕖身上却还是一股香香的味道。
白扶风就差埋在芙蕖身上吸了。
芙蕖瞪了身后的某人一眼,“正经点。”
不管什么情况臭长虫似乎都不放在心上一样,芙蕖都为他的心大而感叹。
如今这在野人堆里都不见他有什么反应,还在那儿嗅嗅嗅。
“很正经。”白扶风不知道自已哪儿不正经了。
芙蕖也好奇怎么苏桃子成了这儿的首领了,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