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两人鼓掌。
严如松微微躬身道谢。
“严老,果然还是神采不减当年啊!”
哗少赞叹道。
“你听过我唱的戏?”
严如松抹了抹眼角,试探性问道。
这主持人莫不是哄他的吧?
虽然他知道自己很有名,但那也是很久之前了。
现在的他,跟戏曲一样,早已被现在的时代所淘汰了。
虽然他不承认,但确是事实。
“当然了,严老,您以前唱的《难断事》,《虎山行山》,《借西风》,这些我都听过呢。”
哗少激动道。
上前握住了严如松的手。
严如松也是感动万分。
点头道好。
随后朝着叶凡问道:“那你呢?”
“你也听过我的戏吗?”
叶凡笑着摇头。
心情刚好点的严如松顿时心里又是拔凉拔凉的。
这小子刚刚道了声好,十有八九是见下面人走的多了,不忍他难受,可怜他罢了。
也许感觉到严如松心情有些失落。
叶凡赶忙道:“虽然我不曾听过严老的戏,但并不妨碍我喜欢它,不是吗?”
“当…当真?”
“当真。”
叶凡是打心里觉着这位严如松老艺术家唱得好。
唱的这《行宫词》,其实就是京剧的味道。
也算是真正的国粹之一了。
“可…”
严如松望着台下稀稀拉拉的人。
就因为他唱戏,走了一大半的人。
说实在的,他的心是真的难受。
“唉!终究是时代淘汰了我呀!”
严如松这一刻,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淘汰了。
倘若之后再有人请他上台唱戏,他也没那个勇气了。
因为,勇气这种东西总是会耗光的。
感受到老艺术家情绪失落。
作为邀请人的吴宝不仅没去安慰。
反而不咸不淡道:“这局我师傅唱完了,该你了。唱不来戏,赶紧认输。”
“你…”
严如松闻言,准备抬手斥责。
方才意识到是吴宝这个临时的徒弟,缓缓放下手。
无奈叹息。
这家伙,真就把他当成工具人了。
“唉…”
叶凡拍了拍严如松的肩头。
转而对吴宝嗤之以鼻。
“怪不得你能创作那《大碗宽面》呢。”
吴宝皱眉不解:“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