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活动一番回屋,一点也不生气,坐在炕边想着,周时勋他们也不知道到医院没有,那个周二妮有没有生命危险?
要是周时勋知道她把他妈和弟弟打了,会不会生气?虽然他回来是要分家,可毕竟是他妈呀。
还有,昨晚咳嗽要死的周满仓,外面闹成这样,他竟然一声没出,也没出来看看,是不在家,还是装没听见?
闹了这么一场,盛安宁也不指望朱桂花会让她吃饭,昨天周时勋买的包子还在饭盒里,她准备热热吃了,然后拎着东西去县医院找周时勋。
非常坦荡地拿着饭盒去厨房
盛安宁见炉子微温着,把饭盒直接放在上面,等里面的包子温热,馅儿还是凉的,就凑合的吃进肚子。
包子吃完,洗了洗饭盒装好,收拾东西拎着包,把周时勋买的新盆也带着离开。
朱桂花一直听着院里的动静,趴在窗户上看着盛安宁去了厨房,好半天才出来,又拎着提包走了,扭头冲靠在炕上的周满仓说道:“盛安宁走了,你说会不会去找老二,跟老二告状。”
周满仓眯着眼,憨厚的脸上闪过算计:“去告状?正好让老二也看看他娶了个什么东西。”
说完又瞪眼看着朱桂花:“你也是,哪有那么着急要钱的,二妮的事情还没处理好,回头传出去怎么办?”
朱桂花像是这会儿才想起还有女儿生死不明,抹着眼泪开始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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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宁拎着包从周家出来,记得拖拉机离开的方向,顺着车轮印肯定能到镇上,再坐车去县城。
出了村走了没多久,有驴车经过,也朝镇子上走。
盛安宁决定搭个顺风车,笑容甜美可亲地拦着赶车人:“大叔,你是去镇子上吗?能不能捎我一段啊。”
赶毛驴车的大叔见盛安宁脸生,细皮嫩肉不像是农村人,还以为是回城的知青,停车热情地让盛安宁上车。
盛安宁爬上车,把提包抱在怀里,摸了摸身下的麻袋,跟大叔聊天:“大叔,你麻袋装的什么啊,是去镇上卖吗?”
“给队里换点种子回来,马上要种地了。你是哪个队的知青?以前怎么没见过。”
盛安宁也不确定大叔认不认识周时勋:“周时勋你认识不?我是他媳妇。”
大叔听了吓一跳,回头仔细看了盛安宁几眼:“啥,你是周家老二的媳妇?”
盛安宁点头:“是呢,我们昨天回来的,我现在去县城有点事。”
大叔连连点头,一脸欣慰的模样:“不错,真不错,老二可算是把媳妇带回来了。”
盛安宁想了想:“大叔,你是不是也是看着周时勋长大的?”
大叔笑着:“是啊,老二这孩子从小就聪明,就是不爱说话,村里那些孩子还喊他小哑巴呢。”
盛安宁脑海中瞬间有了画面,小时候的周时勋被一群孩子欺负,像个小可怜一样,突然就挺生气:“太不像话了!”
大叔一路上跟盛安宁说了不少周时勋小时候的事情,一直到镇上,盛安宁还有些意犹未尽。
还好赶上了去县城的车。
到了县城,打听了一下县医院的地址,拎着包直奔医院。
却不想在医院大门口,看见周时勋和罗彩霞并肩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