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胧月咬破拇指,她滴了一滴血在女红衣的手臂上。
嘴里念着一段古老的咒语,那滴在女红衣手臂上的血液顿时散出金色的光泽,尚胧月用带血的手在女红衣的手臂上写了一个符咒。
接着一本金色的册子从女红衣的手上浮出。
尚胧月接住金色的本子,她随意翻开一页,拿着金色本子上的笔,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滴了一滴血在上面。
尚胧月弄好后,她转头看向女红衣,“你叫什么名字?”
女红衣摇摇头,“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我只知道我姓江……”她的眼里流露出失落。
尚胧月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忘记了也无妨,以前的身份和记忆想不起也无妨,你既跟了我,我们会一切创造出新的记忆。”
“你的名字,我替你取可好?”
女红衣,“嗯嗯!”
“江婉婉如何?”她一项取名都是如此,身为取名困难户的尚胧月真的想不到还能取出怎样好的名字。
“江婉婉……这个名字好!那我以后就叫江婉婉了!”她开心的脸都乐开了花。
在江婉婉写完自己的名字后,不同的是尚胧月让她把血滴在她的血液上融合。
金色契约书在江婉婉的血滴在尚胧月的血上后就合上了。
尚胧月和江婉婉同时感觉到手臂上传来一阵灼烧感。
她们看向自己手臂的时候,手臂上浮现出一朵散着红光的红色彼岸花。
没过多久红色的彼岸花契约印就消失了,让它出现也很简单,催动灵力让契约印显现就能了。
尚胧月,“如此,你和我便签订了契约印,从今以后你便跟着我。”
江婉婉露出甜甜的笑,“好!”
尚胧月转身看向落文宇,“如何?”
落文宇摇摇头,“此契约法,我还是第一次见。”
尚胧月得意的笑道,“此契约法乃我自创,此法杜绝了鬼物噬主的行为,江婉婉并不会影响我。”
“只有我拥有一切的权利,可以理解为单面霸权。”
“我与她的力量并不互通,所以不存在有生命危险。”
但凡这句话是从别人口中说的落文宇都不会信,可这话是她说的,他深信不疑,“本王越来越好奇你到底是谁了。”
尚胧月浅浅一笑,“若是有缘,王爷迟早有一天会知道。”
只是不知道你看见我这张脸的时候,心情会是如何就得不而知了。
“趁着时间还早,我们该去县令府做准备了。”尚胧月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落文宇,“嗯。”
一路上尚胧月向江婉婉讲述了目前的情形后她让江婉婉躲进灵戒指里面。
顶级红衣和鬼将之间实力悬殊天壤之别,江婉婉倘若出战,只会成为鬼将的“零食。”
所以让江婉婉躲进戒指里是为了她着想,江婉婉心里也清楚。
落文宇和尚胧月一行人来到了县令府,落文宇让范伶带着修士们退后待命,他和尚胧月两人先进去查探一番。
尚胧月和落文宇合力推开紧闭的大门,大门推开的时候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在这样的环境下听上去难免会有些毛骨悚然。
推开大门后,一阵阴风扑面而来,在看见里面的场景后落文宇和尚胧月都倒吸了口气冷气。
府内一片狼籍,糟乱不堪,地面上、墙壁上、柱子上都留有深深的痕迹,最令落文宇和尚胧月留意的则是,一大开门地面上赫然写着的死字。
猩红的血液没有凝固的迹象,仿佛是才写下的,四周的爪痕仿佛是她在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看着这些痕迹,尚胧月和落文宇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诡异的画面。
深夜的县令府中一个身着诡异红衣的女人,了疯死的在府里宣泄着自己的怨气和怒意,猩红色的瞳孔红的都快要滴血。
倘若此时有人在府中……很难想象得出他会经历什么。
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一场恶战。
尚胧月带着落文宇率先去查看压制住鬼将的法阵,不出尚胧月所料,法阵果然已经镇压不住她了,最多坚持到今晚。
尚胧月,“法阵损坏严重,恐怕夜色降临,她便会冲破封印。”
落文宇眉头紧锁,“绝对不能让她出了县令府。”
“倘若她出了县令府,整个漠洋城将会遭遇一场浩劫!”
尚胧月,“让他们进来吧。”
落文宇,“嗯。”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