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理应由户部督责,方大人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一旁的翰林学士眼神一亮,迅记录起朝事来。
听到方钝被参,徐阶连忙观察了一下,现哪言官和学士都是高拱的门下。
这高拱这么大胆子,皇上太后一人未到也敢上?
察觉道局势不对,户部属官迅反应,反告道:
“胡言,户部日理万机,尤其是方大人,这些天都只睡了两三时辰,哪轮到你来信口雌黄。”
“内阁不给批示,户部难道要逆天下之不违吗,私自行动吗?”
内阁的几位文渊阁学士,听闻也反呛起来:
“可笑,皇上遭难,这些天谁睡的是安稳的?!内阁上这两日,三省六部可都都跑遍了!”
这一番来回顿时将朝中的气氛推向白热化。
在了无尽头的争论声中,张居正与高拱相对而视,无言对峙着。
就在这时,一声用力的奸细声从大堂内出,让众臣一时沉寂下来:
“皇——上——驾——到——”
一个每日寻欢作乐、荒淫无度的皇帝,大明的江山怎么能交到他手里?
正在想着,门外,宣事太监奸细的声音突然响起。
“升——朝——”
官员们听闻消息,连忙出了朝房,走过午门,在大和门正殿前的广场列队跪下。
又是一声宣告。
官员们才只身站起,走进正殿之内。
正殿内,京城的大小官员都已到齐。
张居正与高拱左右列队,身后,是其余各部的百官。
本应是庄重的场合,却流窜着一股焦躁、惶惶的气氛。
这也难怪。
除了两派的核心官员,其余多数官员并不知道生了何事,今日被宣告升朝时,都很是惶恐。
毕竟早朝时间早已过去,这个时间点宣告升朝,实在是很不正常。
最近能让他们想到的大事,就是皇帝遇刺。
难不成是皇上出了意外,宣告天崩?
这是当下大明最严重的事情了,一但宣告天崩,陛下膝下无子,必然又要掀起腥风血雨。
因此,虽然每一位官员心中都怀揣着猜测,却都不轻易说话。
只是观望着情况的展,默默看着空无一人的龙椅,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轩然大波。
然而,过了好一会,朝堂仍然是毫无动静,一点变化都没有。
龙椅仍然是空荡荡的,这很正常,毕竟皇上从来只宣不上,大家都已然习惯。
可是半天过去,连太后的垂帘也没有设,只有几个负责记述的翰林学士跪在一旁。
这反而让诸位大臣有点坐不住了,都暗下讨论起来。
徐阶身旁,是同属帝党的方钝。
看着陛上空荡荡的龙椅,方钝有些焦躁,连忙询问徐阶道:
“不是说皇上醒了吗,怎么连两位太后都不见踪影了?”
徐阶也只能摇摇头,他也搞不清楚情况,搪塞道:
“再等等。”
讨论声越来越大,一时间整个朝堂失去了秩序。
混乱之中,一个青衣言官突然言,进攻起来。
“诸位同僚,虽然无人在朝,但事祸可言!”
“南方三省,涝灾严重,急需救援,不可再拖了!”
“此事理应由户部督责,方大人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一旁的翰林学士眼神一亮,迅记录起朝事来。
听到方钝被参,徐阶连忙观察了一下,现哪言官和学士都是高拱的门下。
这高拱这么大胆子,皇上太后一人未到也敢上?
察觉道局势不对,户部属官迅反应,反告道:
“胡言,户部日理万机,尤其是方大人,这些天都只睡了两三时辰,哪轮到你来信口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