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哥,这么晚打电话是想请我喝酒?”
“喝你个头。”他还好意思提喝酒,秦冽直截了当问:“你昨晚在那酒里动手脚了?”
“啥?”韩煜掏了掏耳朵,“咱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我跟你动什么手脚?”
“韩煜,你别跟我嘴硬。”秦冽口吻严肃,没心情跟他开玩笑,“陈瑞是不是也参与了?”
难怪昨晚他俩盯着他们一直在那边忍俊不禁地笑,秦冽是真没想到,他们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那就是一补肾的药酒,总不能你们喝了后反应特别强烈吧?啧,假如这样的话,那可能真是你们的身体出现问题了,说不定是肾亏。”
韩煜一边说一边抿着唇偷笑,以防笑出声。
他背后捣鬼就罢了,还敢来嘲讽一波?
“行,你给我等着。”秦冽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韩煜蹭了蹭鼻子,心想冽哥火气这么大,该不会欲。求不满吧?
摇摇头,他转身回到包厢继续打牌。
手边搁着酒杯,不等见底,侍者就会为其满上。
然而,韩煜打牌打到凌晨,越来越坐不住,身体内就像有无数虫子啃噬,滚烫得要命。
他没办法集中精力打牌了,将外套从架子上拿下去,径直走出包厢。
秦冽如今的势力可真强,这么快就把手伸到这儿来了。
他给他喝药酒,他居然直接给他下药。
这家伙真是一点儿都不吃亏。
韩煜走到自己的车边拿出车钥匙,刚按了开锁,旁边的车上下来一人。
“表哥?”
喊韩煜的人是他表弟,韩煜揉了揉太阳穴,还没说话,又有一人下来。
他的眼前都重影了,根本没有看清对方是谁,直接冲其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云敬被韩煜叫了,眼中闪过一抹不敢相信,犹豫走到面前,韩煜把车钥匙交给了他。
“会开车吗?”
“会。”云敬按捺着激动点头。
“送我回家。”韩煜懒得多说废话,直接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
云敬和韩煜的表弟说了声,对方挑下眉,“你来巴结我,不如巴结我表哥,他本事可大多了。”
自从云家爆出丑闻之事,他们这帮公子哥都不愿意跟云敬一块玩了,要不是他像块牛皮糖似的一个劲儿黏着他们,谁愿意搭理他。
云敬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讽刺,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没说什么,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然而他没料到自己是羊入了虎口。
上车没开多久,韩煜就要求他停在一家酒店门口,然后他以自己喝多为由要求他把他送上去。
云敬哪能想到那么多,还在为自己能和韩煜搭上关系而沾沾自喜,却不想进了酒店房间以后,他直接拎着他进了浴室,要求他快地把自己清理干净。
哪怕再迟钝,这个时候也该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