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掀开被子躺到床上,那一双腿随意交叠在一起,看起手机。
偶尔有新鲜好玩的事件,他会分享给他。
两个人明明躺在一张床上,中间却像分隔了条三八线,熟悉却又生分。
深夜,睡着后的云野会很不老实,转身间,一只腿就搭在了他的腰上。
他毫无睡意,如同偷食禁。果的人,手掌顺着他的脚踝一寸寸往上摸。
掌心里滑腻的肌肤,宛如婴儿那般,如果有一片树叶落在上面,也会瞬间滑落。
轻柔的触摸,逐渐变得放肆,使他好像被包裹在一层柔软舒适的蚕丝被中。
静悄悄的黑暗中,人所有的感官都会被放大。
卧室只拉上一层遮阳的纱帘,悬挂在天上的月亮隐约可见。
人们都知道,十五的月亮最圆,从月初到月中,它会由月牙逐步扩大,慢慢变成一个玉盘,体积膨胀无数倍。
秦冽望着窗外,呼吸绷紧。
他不敢太用力,如同隔着纱帘看月亮那般,他透过衣服那薄薄的一层布料,感受到如初一到十五之间的那种变化。
云野睡得很香,对一切浑然不觉。
秦冽的额头还有身上汗津津,呼吸不稳。
白天,他克制而有分寸,只有到了夜里,他熟睡的时候才敢这般放肆。
对他而言。
云野变化的反应就是最好的回馈。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进宿舍,秦冽从梦中猛地惊醒。
他坐起来,整个人还有种失重感,像是高烧过后,全身居然冒出一层的汗。
望着玻璃窗外梧桐树摇晃的枝叶,他整个人都很恍惚,像是从另外的世界穿越而来,对现实生活产生了割裂感。
梦里的内容太真实了,就好像他真的做过一样。
特别是他去摸云野腿的时候,那种心潮澎湃,箭在弦上的感觉,尤为清晰刻骨。
秦冽拍了拍自己的脸,他怀疑自己潜意识里已经想过无数次了,不然怎么做这种梦?还上手上得那么熟练?
也是几分钟后,秦冽警觉被子好像有点儿湿。
他掀开一看,面色整个凝固。
居然……居然在梦里……
“冽哥,你被夺舍了吗?”
杨逍的声音忽然传进耳朵,怕被这大嘴巴看到损害一世英名,秦冽反射性拉上被子。
“滚蛋。”他瞪了眼杨逍,想把人给指挥走,“你去给我买早餐。”
“呃,你不是没有吃早餐的习惯吗?”
“废话那么多,让你去你就去。”秦冽已经极不耐烦。
杨逍十分惊诧。
大早上的就喷火,男人也有生理期啊?
“你想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