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迈开腿,那边惊醒过来的阎埠贵就笑着问着懵圈中的许富贵,
“老许,看你这个样子,你也不知道柱子的工资是多少,回来的路上就没顺嘴问问?”
听到阎埠贵的话,许富贵也反应了过来,然后撇了撇嘴,
“我怎么知道是这么回事,
我还以为跟他在街道一样是临时工或者学徒工什么的,只是因为厨艺好才调到我们轧钢厂的,
看到他的时候压根儿就没多想,
谁知道一上来直接就是正式工人,连三年的学徒期都没有。”
说到三年学徒期,阎埠贵的双眼闪了闪,然后就开口问道,“老许,你说这算不算坏规矩,
毕竟咱们还没听说过没有学徒期的工人。”
这时候,何雨柱还没走到垂花门呢,自然也听到了阎埠贵的话,
转头就怼了他一句,“三大爷,你这话说得可不对,
要说三年学徒期,我这厨艺可是从小就开始练的,在丰泽园也学了两年多,
咋,这就不算啦?
如果是这样,那三大爷以后调到别的学校,是不是也得从实习老师开始,拿个几年100单位挂零的学徒工资,我看你家还活不活人了。
我在街道是临时工拿100单位,那是因为专业不对口,什么都得重新学,
但在轧钢厂,你问问许叔,就轧钢厂那些厨师,谁能让我给他当学徒,
我又不是去轧钢厂当钳工的,
还什么学徒期,坏规矩,想什么呢!”
怼完阎埠贵,何雨柱懒得再跟他废话,转头就带着妹妹回家了,
留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阎埠贵尴尬的站在那里。
许富贵倒是觉得何雨柱说得挺有道理的,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行了,老阎,柱子也没说错,
我们轧钢厂食堂那几瓣蒜还真没人能当他师父,
就这样吧,我看柱子这小子是出息了,就他的工资,加上何大清寄的那些钱,咱们四合院啊,没人能压他一头了,
诶,活了半辈子,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孩子,
真是一把年纪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 恰好,这个时候阎解成跟许大茂两人,带着阎解放以及刘光福、刘光天从外面撒欢儿回来了,
这下可就撞到枪口上了,直接就让阎埠贵给训了一顿,
“阎解成,你自己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你看看人家何雨柱,从小跟着何大清学厨子,现在当厨师,每個月的收入比你老子我还多,
你再看看你自己,我一个当老师的,教育出来的儿子,成绩差得这么离谱,伱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就你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去学校当老师,怎么做我的接班人?
还不滚回去看书去,我再看到你玩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刚刚还兴高采烈的阎解成,一进门就听到自己老爹怒气冲冲的话,吓得直接愣在了那里,
刚想开口反驳,就看到阎埠贵阴郁的脸色,一双小眼睛藏在眼镜后面死死的盯着自己,
吓得阎解成一激灵,只能茫然的挠着头,老老实实的回家看书写作业去了,
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至于跟阎解成一起回来的许大茂,倒是没挨训,
毕竟作为家里的独苗,在许富贵的心里,许大茂以后肯定得继承他的放电影事业。
放电影又不像当老师,大不了手把手得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