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俩大爷压根儿就没有给自己儿子撑腰的意思,
“你俩可别看我们,你们小兄弟之间的事情,我们这些当长辈的可不好插手,
再说了,谁让你俩刚刚做错了事,现在没得吃,也怪不了任何人。”
俩大爷在教育自己儿子呢,这时候易中海站出来当起了老好人,
“老刘,老阎,光齐和解成好歹也是你俩的宝贝疙瘩,你们两个当爹的给儿子吃点花生米又怎么了?”
闻言,阎埠贵丝毫没给易中海面子,自顾自的摇了摇头,
“柱子来之前还成,现在就不行了,
老易,你想过没有,为什么许大茂能吃到何雨柱的花生米,而光齐和解成就吃不着?
那是因为他们说话不算话,不讲兄弟义气。
如果我俩现在给了,那不就是告诉光齐和解成,做错了事也没什么,还有家里人给他兜底,
这怎么能行,这不是教坏孩子吗?
不成,不成。”
阎埠贵一边摆了摆手,一边抿了一口手里的二锅头。
而易中海见阎埠贵都把事情提升到教育孩子的高度了,原本想说他拿几颗花生米给刘光齐和阎解成的话,也咽了回去,
跟着就招呼贾东旭吃喝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见刘光齐跟阎解成一脸郁闷的泡在那里,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问道,
“光齐,解成,听得明白三大爷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刘光齐跟阎解成见何雨柱问话,跟着就点了点头,
“我们知道错了,柱子哥。”
见此,也不管真假,何雨柱一边把小托盘放在水面上,一边说道,“成吧,既然知道错了,咱们是小,我也不为难你俩了,
不过,如果以后你俩要再说话不算话,那咱们以后还是少来往,直接就掰了。”
看着飘过来的小托盘,刘光齐跟阎解成立马惊喜的点了点头,“柱子哥,以后不会了。”
“成,吃吧!”
而许大茂见此,也没说什么怪话,
毕竟他们三个年龄相仿,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
混在一起玩儿的时间,可比跟何雨柱多太多了,自然也是有感情的。
看着吃着花生米,有说有笑的三人,何雨柱微微摇了摇头,
1o多年以后,许大茂学坏了,在四合院不受待见,
刘光齐也因为家庭暴力,不回四合院了,
阎解成呢,跟着阎埠贵学得抠抠搜搜的,是个人都不太愿意跟他亲近,
这关系慢慢的自然也就淡下来了。
至于何雨柱自己怎么样,这不就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了嘛,
只见在隔壁池子里泡澡,隔壁四合院的马大爷扭过头一脸惊奇的看着何雨柱,
“呵!柱子,行啊,手段不错,
你小子原来什么样,我们这帮街坊可是太了解了,
原本以为你爹跑了,以你那混不吝的性格,这日子肯定过不好,小雨水也得让你带得糙模糙样的,
可没想到,原本死倔死倔、不懂得变通、跟我下个棋都寸步不让的那个傻柱,
现在说话做事也有模有样的了,
这变化可真够大的。”
马大爷说完,站在浴池外面冲澡的朱大爷笑着接过了话茬儿,
“可不嘛,前两天我去街道办事,正好看见雨水一个人在院子里玩儿,
那小模样收拾得板板正正,干干净净的,
愣是一点没瘦。”
接着朱大爷一脸好奇的看着易中海问道,“小易,柱子这小子,是不是背着你们偷嘴了?”
贾东旭才是易中海的心头宝,他平日里哪儿有那个闲心管什么何雨柱啊,
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朱叔,柱子在街道上班,隔三差五就要去街上处理事情,晚上回四合院又睡得早,
我还真就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外面带着雨水打牙祭。”
倒是何雨柱,怕四合院里的邻居对自己起好奇心,寻根问底的天天关注自己,就笑着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