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不上你们这些地主和资本家有地位,
再说了人何大清都不要柱子兄妹,跟白寡妇跑了,何雨柱怕是连何家的菜谱都没学全,
他何大清是做什么的,都跟人何雨柱还有什么关系,
刘地主,你安的什么心,要这么编排人何雨柱。”
邻居们听明白了何雨柱话里的意思,立刻就理直气壮了起来,
“老刘,你这样可不行,前面咱们可是说了的,以后四合院不论有什么事,都要少数服从多数,
你这搞一言堂,不让人说话可不行。”
见暴脾气的刘海中铁青着一张脸还要说话,易中海笑呵呵的伸手拦住了他,
“行了老刘,你也少说两句,
街道选我们出来做管事大爷,是为了协助工作,可不是让我们搞一言堂的,
老王的事就让柱子先去报告,
等街道的决定下来了以后,咱们再根据街道的意见执行就是了。”
接着易中海见今天要说的事情都说得差不多了,邻居们也没有其他事情,就宣布散会了。
第二天上班,何雨柱就把昨天四合院生的事情跟李红缨说了说,
而李红缨先是考虑了一下,然后才对何雨柱说道,
“既然这样,柱子,正好今天是星期天,大家也不上班,我跟着你们小组一起去南锣鼓巷做登记,
到时候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我把这件事情给大家说清楚。”
很快街道各个小组就出前往各自负责的登记区域,何雨柱也跟着李红缨回到了南锣鼓巷,
接下来李红缨在登记的时候又拿何雨柱打样,
把前面在街道问的那些问题,当着南锣鼓巷这些住户们的面又问了一遍,
当然,这次就不是模拟了,
李红缨问完以后,就要把何雨柱兄妹俩的阶级成份填在资料上了。
只不过这一次,南锣鼓巷的街坊们,可就不像街道的同事那么友善了,
比如南锣鼓巷的地主资本家刘世平就提出了问题,
“主任,何大清以前来我家帮我做过饭,
我记得他们家家传的是谭家菜吧,这可是官府菜,这何雨柱能是工人阶级吗?”
李红缨听到这个问题,停下笔,抬头看了看,现围观的老百姓也都很好奇,于是就笑着给他们解释了一下,
“当然是,别说是做谭家菜了,就算是做宫廷菜的御厨,他不也是厨子吗?
何雨柱他们家在北平和平解放前的三年时间里,一直都是靠在酒楼做厨师赚取工资生活的,
也没有土地、股份等生产资料,按现在的规定就是工人。”
然后李红缨转过头一脸玩味的看着刘世平说道,
“刘世平同志,这要是放在农村,没有生产资料,那就是雇农了。”
听到这话,刘世平这个地主缩了缩脖子,脸上谄谄的笑了笑,
眼里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而人群中,有人也很自然的就接过了李红缨的话茬儿,
“刘世平,刘地主,不要因为你是个地主,现在没有土地了,就看谁都不是好人,
你管人家何大清是做什么菜的呢,说到底,厨子就是伺候人的碎催,
可比不上你们这些地主和资本家有地位,
再说了人何大清都不要柱子兄妹,跟白寡妇跑了,何雨柱怕是连何家的菜谱都没学全,
他何大清是做什么的,都跟人何雨柱还有什么关系,
刘地主,你安的什么心,要这么编排人何雨柱。”
邻居们听明白了何雨柱话里的意思,立刻就理直气壮了起来,
“老刘,你这样可不行,前面咱们可是说了的,以后四合院不论有什么事,都要少数服从多数,
你这搞一言堂,不让人说话可不行。”
见暴脾气的刘海中铁青着一张脸还要说话,易中海笑呵呵的伸手拦住了他,
“行了老刘,你也少说两句,
街道选我们出来做管事大爷,是为了协助工作,可不是让我们搞一言堂的,
老王的事就让柱子先去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