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合院的其他邻居,大多数也都是城市贫民,最富的一个也才是跟中农一样的小手工业者。
说完了自己,大家这才看向了耷拉着脑袋,独自坐在角落的王长明,
“老王,该你了,你可是四合院最后一个。”
见躲不过去,王长明倒是很光棍的站了起来,“大家今天开这个会的目的不就是针对我吗?
是,我解放前是游民,也就是俗称的地痞流氓,
但那是我愿意的吗?
我原本也有工作的,只不过那些资本家把我扫地出门了,我才不得不靠偷盗,欺骗为生,
可我最多只是小偷小摸,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柱子,就这些,没别的了?”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没了,三大爷,这可是涉及到我们所有人的大事,谁敢藏着掖着。”
一听这话,大家都觉得何雨柱说得有道理,
这时候易中海接过了话茬,“既然是这样,那咱们就按照宣传上的内容,各自说一说自己的阶级成份,就从前院开始吧,
老阎,你是前院管事大爷,你打个头。”
易中海说完,阎埠贵当仁不让的站了起来,向大家拱了拱手,笑眯眯的说道,
“大家都知道我当了很多年的小学老师了,按宣传上的说法,我算得上是知识分子,
可知识分子不是阶级成份,得看家庭出身和从事的工作,
比如知识分子当地主的就是地主,当资本家的就是资本家,当教师、医生的就是职员或者高级职员,
具体到我这里,我父母有自己经营的店面,算得上是小商人,所以我就是小商人出身,
而我自己,则是受雇于国家的老师,没有生产资料,靠工资过活,那就是工人阶级,
所以我就是小商人出身的工人阶级中的职员。”
阎埠贵说完,接着就点了住自己对门,前院的李良军,
“老李,到你了。”
李良军听阎埠贵点了自己的名,也就笑着站了起来,
“老阎家里有店面算是小商人,我这个是流动的,只能算是小贩,
由于收入不太稳定,按照规定,我是那种属于没有固定职业的城市贫民。”
……
说实话,现在这个时候,只要不是地主和流氓、恶霸这种成份,其他的成份都是差不多的,没有什么高低之分,
邻居们自然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都是实话实说。
于是何雨柱就知道了,易中海、刘海中跟自己一样都是没有生产资料的工人阶级,
而贾张氏在农村老家还有土地,许富贵在城里还有房子在出租,属于那种稍微有点生产资料的,
所以这两家就成了跟贫农一个阶级的城市贫民,
相应的,许大茂就是城市贫民出身。
而后院的聋老太太,还真是出身董鄂氏,
但是由于家里人死光了,怕被人吃绝户,家产什么的早早的就变卖了,
就连四合院的房子,也卖给了何大清、易中海这些租户,
结果就是在解放前的三年里,吃老本,并没有任何收入来源,加上年纪又大了,丧失了劳动能力,
按照规定,聋老太太现在也是城市贫民。
而四合院的其他邻居,大多数也都是城市贫民,最富的一个也才是跟中农一样的小手工业者。
说完了自己,大家这才看向了耷拉着脑袋,独自坐在角落的王长明,
“老王,该你了,你可是四合院最后一个。”
见躲不过去,王长明倒是很光棍的站了起来,“大家今天开这个会的目的不就是针对我吗?
是,我解放前是游民,也就是俗称的地痞流氓,
但那是我愿意的吗?
我原本也有工作的,只不过那些资本家把我扫地出门了,我才不得不靠偷盗,欺骗为生,
可我最多只是小偷小摸,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