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枣姐,你和贵叔都是好人,三哥肯定不会有事。”
下班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刚蒸好馒头跟雨水开始吃饭,就看见易中海推门而入,
“柱子,雨水,才吃饭呢?”
看见易中海,何雨柱一边把手边的凳子递给他,一边说道,
“坐,一大爷,这不是今儿街道事有点多,所以回来得有点晚,
一大爷,你这时候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接过凳子坐了下来,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这不是下班回来的时候,老阎拉着我,说你可能知道怎么分别地痞流氓和土匪恶霸,
所以我这才来问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何雨柱知道这是今天没给阎埠贵的后遗症,
现在如果不给易中海说清楚,估计仨大爷这两天是睡不好觉了。
“一大爷,我哪儿知道那些啊,都是我猜的,
上个月,上面决定要分地主的地,前一段儿又弄了个特种人口,
这可都是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大事,
那这谁是好人,谁是地痞流氓、土匪恶霸可就得分清楚了,不然这工作都不好展开,你说是不是?
就像后院王长明,按以前的说法,他就是地痞流氓,
可现在呢,人家王长明被街道安排着扫大街,坑蒙拐骗的事也不干了,这就算不上是地痞流氓了,你说是不是!
所以我才觉得上面是不是应该给大家一个说法,
至于其他的,我是真不知道。”
何雨柱的说法易中海明显是相信的,
只见他笑着点了点头,说起了一些自己知道的事情,
“不错柱子,你有这想法还真不能说错,
就老王这事儿,上面没个具体的规矩,工作确实不好展开,
不过,相较于分土地,特种人口的事情还真就完全不值一提,影响力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就我知道的,在我们昌平老家,
自从政务院公布了要分土地以后,那些地主可是变着法儿的耍花样,千方百计的想把自己变成富农。”
不过他这往局子里走了一遭,算是有前科了,
按照规定,就算放出来,现在也是特种人口,归我们管事大爷管了。”
要何雨柱来说,索谦完全就是活该,
说什么是为了赎春喜,那就是在瞎说,丫就是贪财。
索谦卖假戒烟药那都是195o年的2月之后的事情了,
而早在这之前的1949年11月,春喜她们就已经在百顺胡同和韩家潭接受教育和改造了,
压根儿就不需要索谦赎什么身。
好在,田枣她们四合院就那么几口人,邻里关系比较好,俩管事大爷又是田枣和贵叔,
不然就索谦那样不着调的,在别的四合院,肯定让人给整死了。
只是这些都是田枣自己四合院的家务事儿,何雨柱可不会多嘴,
“嘿,枣姐,你和贵叔都是好人,三哥肯定不会有事。”
下班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刚蒸好馒头跟雨水开始吃饭,就看见易中海推门而入,
“柱子,雨水,才吃饭呢?”
看见易中海,何雨柱一边把手边的凳子递给他,一边说道,
“坐,一大爷,这不是今儿街道事有点多,所以回来得有点晚,
一大爷,你这时候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接过凳子坐了下来,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这不是下班回来的时候,老阎拉着我,说你可能知道怎么分别地痞流氓和土匪恶霸,
所以我这才来问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何雨柱知道这是今天没给阎埠贵的后遗症,
现在如果不给易中海说清楚,估计仨大爷这两天是睡不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