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柱子,我好像看见街道的人都在里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最外面来了?”
何雨柱笑着指了指头顶的大太阳,“三大爷,现在才8月,太阳那么大,里面还烧着那么大的火,太热了,我可不敢在里面待着。”
接着何雨柱就笑着问旁边的许大茂三人,“大茂,解成,既然是来见世面的,怎么不往里挤挤?”
在何雨柱的记忆里,相当多的人,基本上随便找个犄角旮旯一趟,掏出烟枪就开始了。
所以何雨柱以前经常看见那些烟民在抽大烟之前有一个必要步骤,
就是用火烧大烟,烧掉里面的杂质,进行简单的提纯,把生药变成熟药。
可想而知,军管会今天烧毁大烟根本就不能解决任何的问题,
相反在持续的焚烧当中,还把大烟给提纯了。
可随即何雨柱看了看现场的环境,又有点不确定了,
要知道安定门外的这片晒粪场可是存在好几百年了,
这里的泥土看着还是土,可实际上,下面好几米都被粪水长年累月浸泡了好几百年,跟粪便也没什么区别了,
大烟提纯以后可是流质的,是会渗透进这些粪土里的,
总不能把这些掺杂了大烟的粪土挖出来再卖吧,
就算是这样,也得有人买才成吧!
这时候,一段记忆突兀的跑进了何雨柱的脑海,
前几个月,传闻北平有人在这片晒粪场刮地皮,大半夜的偷粪土,
当时大家都是当成笑话来看的,都说兴许是城外哪个大户人家看上了这些粪土,弄回去种粮食去了。
现在想想,孙铁他们怕是当时就知道被挖走的就是焚烧过大烟的那些粪土,
今天的销毁大烟的活动,多半就是一个幌子,
更多的是为了钓鱼,把那些半夜刮地皮的大聪明给钓出来。
至于大聪明们上不上钩,何雨柱一点都不担心,
现在政务院正在搞“拦腰一棍”,从种植、制造流通、烟民各个环节禁大烟,
正所谓禁得越厉害,利润就越高,
为了这高额的利润,有的是人会铤而走险,打这些粪土的主意。
不过这件事显然跟何雨柱没什么关系,他只需要闭上嘴巴,做好自己的工作,等小道消息就行了。
很快,大烟销毁工作正式开始,
伴随着一箱箱大烟被抛进火里焚烧,何雨柱很快就现参加活动的老百姓明显兴奋得有点过头了,
就连何雨柱自己都感觉有点不受控制,
借着大火焚烧的热浪,何雨柱慢慢的人群外围退去,直到退出好长一段距离,何雨柱才感觉自己好受了不少。
这时候,何雨柱在就看见阎埠贵带着许大茂、阎解成和刘光齐三人也站在外面往里面张望,
于是何雨柱小跑过去打了个招呼,“三大爷,你怎么不挤进去看看,
还有大茂他们几个怎么也来了?”
阎埠贵看着跑过来的何雨柱笑着摆了摆手,“嗨,这又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凑那么近干什么?
至于解成他们几个,我带他们来见见世面。”
然后阎埠贵饶有兴趣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倒是你,柱子,我好像看见街道的人都在里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最外面来了?”
何雨柱笑着指了指头顶的大太阳,“三大爷,现在才8月,太阳那么大,里面还烧着那么大的火,太热了,我可不敢在里面待着。”
接着何雨柱就笑着问旁边的许大茂三人,“大茂,解成,既然是来见世面的,怎么不往里挤挤?”
在何雨柱的记忆里,相当多的人,基本上随便找个犄角旮旯一趟,掏出烟枪就开始了。
所以何雨柱以前经常看见那些烟民在抽大烟之前有一个必要步骤,
就是用火烧大烟,烧掉里面的杂质,进行简单的提纯,把生药变成熟药。
可想而知,军管会今天烧毁大烟根本就不能解决任何的问题,
相反在持续的焚烧当中,还把大烟给提纯了。
可随即何雨柱看了看现场的环境,又有点不确定了,
要知道安定门外的这片晒粪场可是存在好几百年了,
这里的泥土看着还是土,可实际上,下面好几米都被粪水长年累月浸泡了好几百年,跟粪便也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