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老爷子这句话，乔芮点点头。“嫁妆还要想想，爷爷，你就不能干脆一点吗？”
乔老爷子被气得脸色更难看了。“你有完没完？”
乔芮一愣，道：“我问的很简单，是要一个确切答案，但爷爷你始终都没说出来，爷爷这是打太极吗？”
乔老爷子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来了一个冤家。
“不会低于五千万！”老爷子沉声道。
“哦，早这么说嘛！”乔芮淡然地开口道：“绕这么大圈子，会让人误会，爷爷不愿意给你。”
“闭嘴。”乔老爷子沉声道。
乔芮再度笑了笑。
反正现在方墨也可以证明，她可以放心先去会会裴力衍了。
回到楼上，乔芮拿了自己的包。
走的时候，还不忘跟老爷子来了句：“爷爷，等我有钱了，给你买肉吃。”
“我不吃!”乔老爷子沉声道。
“爷爷这是要出家吗？”乔芮反问。
乔老爷子蹙眉，烦得要死。
“也是啊。”乔芮叹息：“孙女这么多，每个都要这么多嫁妆，会抑郁的，出家了就四大皆空了。”
乔家老爷子被乔芮气得都快要吐血了。
偏偏方墨在，不能作，只能生闷气。
乔芮觉得这火点的差不多了，这才善罢甘休，跟方墨一起离开了。
想想乔老爷子沉着脸不敢作的样子，她便觉得好笑。
所以一路上，唇角勾起，挺开心的。
方墨几次看乔芮，都觉得她笑起来的样子，有点奇怪。
明明唇角勾了起来，可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御苑别墅。
乔芮被带到了裴力衍的私人别墅。
一进门，佣人就迎上来，是一对中年夫妻，面相和蔼：“少夫人，我是冯妈，这是我家老头子老冯。”
“冯伯好，冯妈好。”乔芮打了个招呼。
“少夫人，我先带您去看您的房间。”冯妈领着乔芮去二楼，边走边介绍：“这边主卧室是少爷的，这边是客房，您先住这里。”
不住一起，那就好办了。
乔芮心里舒服不少，脚步也轻快了。
书房，方墨在给裴力衍汇报情况。
裴力衍立在窗边，高大的身躯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听完汇报，他徐徐转身，挑眉：“她要了嫁妆？”
方墨点头。“是的，总裁，夫人态度很认真，而且步步紧逼，很有力度。”
裴力衍轻嗤：“乔家不只是穷，也很抠，乔芮这一要嫁妆，恐怕是戳痛了乔老爷子的痛处了。”
“总裁，还要给聘礼吗？”
“老爷子那边会考虑的。”裴力衍淡淡地开口道：“反正不给，丢的是裴家的脸。”
他无所谓。
方墨想到临出门乔老爷子那副吃瘪的样子，再想想裴老爷子也被总裁对付，心中反倒有点期待了。
不知道裴老爷子会不会也像乔老爷子那样吃瘪。
裴力衍瞥了他一眼，沉声道：“你去忙你的吧。”
“是。”方墨点点头，又说：“总裁，还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