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犹豫。
扑进他的怀里。
夏枝捏剑的手一紧。
「夫人，我不能出去玩吗？」
「现在不行。」
「为什么？」
夫人不语。
夏枝忍不住了：「你到底是谁？接近公主是为了什么？」
「闭嘴。」
夫人搂住我，喝退夏枝。
「银霜，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
我撇了撇嘴，索性不装了：「她说得不错，我从一开始就是故意接近你，我有我的目的，你敢说你不是故意利用我的吗？」
夫人沉默了许久。
才回道：「我利用你什么？利用你解决糕点？」
我「……」
我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把我说得和废物一样！
夫人控制住赵连营和老夫人。
现在的将军府就是他的天下，没有她的允许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我逃不了。
干脆和他合作。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丞相。
我和他的目的一致，都是要丞相死。
赵连营手中有丞相党的名单以及来往的证据。
现在我给了夫人。
他翻动名单。
修长的手指握住毛笔，一一划过。
「难怪他着急了，原来手底下的人都要死绝了。」
名单上他划掉了大半的名字，这些人要么死，要么被他策反。
剩下的。
都是朝中大臣。
夫人暂时动不了的人物。
「银霜啊。」
夫人把玩我脖颈间的玉坠：「我猜，你不对丞相下蛊，是因为他也是一个用蛊高手是吗？」
「他也配。」
我嗤笑：「不过是一个小偷。」
偷了别人的劳动成果为自己所用。
「你知道他还是贫困书生时，有一个夫人吗？」
「……」
「她的夫人是我的娘亲。」
12
初入人世，懵懂无知的苗疆少女和满腹心机的贫困书生的故事。
我娘亲对丞相一见钟情。
为他放弃族人。
为他洗手做羹。
为他炼制蛊虫，直到失血过多，遭蛊虫反噬而死。
她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