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太医说夫人活不过三日。
「夫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死的。」
我握紧脖子上的玉坠。
里面是我从小以心头血喂养的同心蛊。
同心蛊,性命相连,我活她活。
我咬破指尖。
下一刻,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腕,床上的人睁开眼:「你在干什么?」
许久未语。
她的声音沙哑,低沉。
「夫人,你醒了。」
我大喜,扑过去搂住她的脖子:「呜呜呜,夫人,你吓死我了。」
「嘶!」
有点儿不对劲。
我感受着身下的坚硬,懵逼地抬起头:「夫人,你的身体挺硬朗啊。」
女子和男子到底是不一样的。
同心蛊钻进夫人的身体,我感受到体内沉睡的蛊虫活跃起来。
不对啊!
我巍巍颤颤地取下脖子上的吊坠。
是情蛊。
我和夫人!
我麻了。
身体越来越热。
夫人眯起眼睛,眼神变得危险,抚摸我的:「你做了什么?」
「我我我……」
我想跑,夫人却揽住我的腰:「闯祸了还想走?」
7
情蛊种下之初。
如中春药。
我欲哭无泪:「夫人,我也是女子啊。」
「可我不是啊。」
不等我反应。
夫人把我压在身下。
冰凉的手指从我的脸颊划下,摩挲我的锁骨,「银霜,我是谁?」
身体战栗。
热气直冲脸颊。
「夫……夫人。」
一夜春宵。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腰酸背痛。
我抱着被子哀怨地望着床上的美人,声音嘶哑:「骗子。」
美人挑眉:「我骗你什么了?我可从未说过我是女子。」
我「……」
谁会无缘无故地认为已婚的长公主是女子啊!
「哼。」
我抱着被子,心中愤愤。
「银霜,我让厨房做了杏仁酥。」
「真的?」
我的眼睛一亮,杏仁酥可是小厨房师傅最拿手的糕点!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