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却是一次意外之下,她现了那男人是装的。
昭昭蒙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愣一愣的,心中无数个“这是干什么?”
她不懂,当然不懂。
那男人被识破,脸上的表情很淡然,还是那副深沉的模样,但走到了她的身边儿,却一本正经地说着不深沉的话,“孤想让你疼疼孤。”
昭昭彻底呆了。
她瞅着他那副沉稳又高贵的样子,不敢相信那是他能说出来的,若不是而后他靠近了她的耳边,诱哄似的追问,昭昭都会觉得自己听错了。
“嗯?疼不疼?”
昭昭立在那一动没动,也说不出来话,这时只觉得双脚离地,却是那男人把她抱了起来。
昭昭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有些微微地喘,接着赶紧回答他的话,即便心中还蒙,也不知道自己这话有几分的真心,但只是连绵不断地道着:“疼了疼了,疼了疼了。”
然后她便见他笑,笑了很久,瞧着也不知是信了没有。
昭昭咽了下口水。
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心疼他
没有,反正嘴上是打死都是疼了。
日子便就那样一天一天地过着。
他真的没再没提起她犯错误的事儿,更让昭昭惊喜的便是,他没有再变得冷淡过。
而后俩人便成了亲。
她以吕国郡主的身份成了这大燕的太子妃。
成亲那日一片喜闹,她也是出尽了风头。
洞房花烛那天,他喝了酒,粘着她亲她,甚至还钻进她的怀中,让昭昭想起了她的那只跟她撒娇的猫咪。这样的魏临初,她可是从来没见过。第二日,人又恢复了深沉,可昭昭瞅他便想笑,憋了好几次,最后还是笑了出来。
他微沉着脸,好像知道她笑什么似的,也没问,直接便下了命令,不许她笑。
昭昭连连点头,应声,可还是忘不了他前一夜的样子,憋了一会儿,又笑了出来。
那男人罚了她,罚她去一旁面壁思过。
昭昭去了。
半炷香的时间而已,他便叫来了她,冷着一张脸,朝她问着,“知错了么?”
昭昭点头,瞧他笑了。
似乎便是从那次起,她就不那么怕他了。
后来她有了身孕。
再后来她与他的小年年便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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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太阳闪烁着耀眼的光,昭昭笑着回过了神儿。
两年多了,他还是没变,没突然又变得冷漠,只更宠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