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临初饶有兴致地笑了笑。
“是谁教你对孤用这香的?你爹还是你娘?”
“没有,哪有的事?殿下,殿下在说什么?妾身没有那东西?”
“哦?”
魏临初捏起了安可盈的下巴,“那孤,要是找到了呢?”
“啊,殿下!”
那安可盈登时跪了下去。
“不关妾身爹娘的事,是妾身太想殿下了,才,才鬼迷心窍,想了这些这些旁门左道,不管妾身爹娘的事,殿下……妾身马上就都处理掉,殿下……”
魏临初听罢松开了她,摸了摸她的头,笑笑,“嗯,乖。”
这时也站了起来,继而朝着那女人很是温和地道:“孤想宠幸谁就宠幸谁,听懂了了么?”
“是,妾身懂了,妾身都懂了。”
安可盈可谓吓得魂飞魄散了,这时红着眼圈抬头,只见那男人理了理衣服,而后便走了。
安可盈颓然坐在了地上。
待听闻太子出了院子,她起身暴怒,“啪”地一声就给了贴身丫鬟一巴掌。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都处理干净了么?太子怎么会知道?”
那小丫鬟被打得“呜呜”痛哭,跪地连连求饶。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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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哭狼嚎”持续了一夜,昭昭使劲儿堵上了耳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第二日早上醒来,她便听到院中的丫鬟们说着什么“某处全是血……”
昭昭直打冷战,使劲儿攥着小手,突然就更怕那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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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临初坐在书房,旁边的小太监多福在一旁研磨伺候。不时外头传来脚步声,有士兵立在门边禀道:“启禀太子,招了。”
魏临初头也没抬,有一搭无一搭地问了一句。
“是谁?”
“姜皇。”
闻得这二字,身旁的多福一个激灵,脸都吓白了。
“殿下……这……”
但只见太子非但是没得半分慌乱,却是连吃惊也无,镇静如常,便只是嘴角微微一动。
“知道了。”
“是。”
那士兵闻言便退了下。
他走后,多福抬袖擦了下额头。
“殿下,这?”
眼下近两年,皇上有些无心理会朝政,今年家宴之上还曾戏谑说要做太上皇,事实上,此时这大燕的天下已经一半都落入了太子手中。皇上退位那是迟早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