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他!”路凡琛哑着嗓子带着些许祈求的看着巫医。
巫医为难的摇了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没救了?”
“能救!就是不好救!”
“能救就好!能救就好!”路凡琛面色一喜!自顾自的呢喃着!无论用什么方法他一定要救活步青尘!
“说!如何救!”
巫医看着眼前这位小君上欲言又止的不知该怎么说!看他的样子若是说了肯定和当年的魔君炎禾一样,不顾自身安危,涉险取药!
“说啊!”路凡琛见巫医遮遮掩掩的催促道。
“需要用馗荮的心头血,此血有重塑筋骨补万物之效!”
“馗荮?”
巫医点了点头,“馗荮是元尊斗姆的坐骑,因经常伤人害命嗜血难驯,云尊斗姆就将它封印在。。。”
“在哪?”
“封印在圣灵山的馗荮洞之中!可是君上你是万万不能去的!”
“为什么我不能去?!”
“自古仙魔不两立,你身为魔君,去圣灵仙山无疑是自寻死路啊!圣灵山乃跳出六界的仙山可灭一切魔障!所以我才说能救却又不好救!”巫医沉了口气哀叹一声!
“君上,本来妄动心脉就是修行的大忌,这人心脉处足足挨了七刀,且不说眼下这人能不能救回来,单凭挨下这七刀的非人痛处后,还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奇迹了!”巫医看到这人的伤势简直不敢相信世人居然有人能挺过这剜心之痛,而且还是七刀!这得是多么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坚持到现在!
路凡琛看着眼前沉睡的人,心如刀绞!步青尘,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不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让我暍下你的心头血,我都不会让你因我而死!
巫医见路凡琛神色有变忙叮瞩着,“君上!万不可冲动!我族再不能一日无主了!”
巫医很是担心,因为眼前这一幕在十六年前就生过一次!
同样生在魔君身上,而且都是为了救仙族的人!
当初炎禾就没听自己的劝阻,置身闯入到虫岭去取雪穗虫,回来时已是伤痕累累,今日这个更加棘手!巫医不禁苦恼,他们魔族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历任魔君都和这仙族的人纠缠不清!
“他什么时候能醒来?”路凡琛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这个。。。。不好说!在没有得到馗荮之血以前,就算醒来也只不过是强弩之末!时日。。。”
“好了!你先下去吧!”路凡琛强行打断了巫医的话,他不想听见时日无多那几个字!
巫医:“君上!”
路凡琛沉了沉嗓子,“我心里有数!”
巫医轻叹了一声离开了音栖!
路凡琛坐在床边看着眼前安静沉睡的步青尘,心中泛起阵阵酸楚,脑海中都是两人过往的画面,一幕一幕的反复重现于眼前,印象中这个人总是给人清清冷冷的感觉。永远是那个端正清雅的大师兄!
只有路凡琛知道。他也会莫名其妙的脾气,时不时的给自己摆个臭脸!
每一次自己落入危险之中,第一个看到的一定是眼前这张沉睡且带着焦急的脸。
他会给自己熬甜甜的冰菊蜜水,他会细心的给自己的伤口上药!他会在众人面前明目张胆的护住自己这个人人喊打的魔君!即便他自己已经伤痕累累!
“从未!我从未想过伤害你!”
直到听见这句话,路凡琛的心彻底沦陷了!
什么所谓的阴谋算计在这句话面前都不值一提!
看着床塌上安静如常的人,路凡琛心想就让自己放肆一次吧!说他是无耻小人也好,说他违背纲伦也罢!他此刻只想这么做!
路凡琛缓缓的俯下身,温润的朱唇慢慢贴上步青尘的清冷的薄唇上,小嘴不熟练的轻咬着步青尘的唇瓣。带着情欲的碎吻让路凡琛似乎上了瘾,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忽然自己的后背被一双大手有力的圏了起来,整个人无缝衔接的贴在了那人身上,姿势极为暖昧!路凡琛迷离的双眼豁然睁开,正对上步青尘那双深不见底的墨色瞳孔!
他不是昏迷呢吗?这怎么。。。怎么就醒了!?
自己得嘴唇还贴在那人的唇瓣上!
两人就这么互相喷出一股股热浪的气息对视着!
呆愣几秒后,路凡沉的嘴唇瞬间抽离开,“你。。。。你。。。。你怎么醒了?”
步青尘喉结滚动,带着磁性的沙哑,“打扰到你了?”
路凡琛如坐针毡挣扎着起身眼神飘忽道,“我。。我。。。我只是。。。”
他本想解释些什么,可是这人赃并获的现场还有什么可说的?整张脸因窘迫变得通红,局促和不安看起来更加让人心动!
“只是什么?嗯?”说完步青尘双手一揽,将那人刚刚挣扎的一点距离重收了回来,路凡琛又一次跌回到步青尘的怀里!严丝合缝!
听巫医的意思。他都要病入膏肓了,怎么还这么有劲儿!?路凡琛不禁暗想他的病是不是装的!
“说!你刚刚对我在做什么?”
路凡琛眼底漫起一层红雾又生生被自己压了回去,心想反被逮个正着倒不如坦诚承认了!这里是魔域之都,又不是云寒山,他还能给他就地正法了是怎么着!
“我在。。。晤?我。。晤?晤?啊?”路凡琛的话说一半就被那人压着后脑勺紧紧的封住了双唇,缠绵且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