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步青尘一时间头脑混乱不堪,“通灵术!通灵术!”步青尘反复呢喃着。
如果师父知道炎禾在用通灵术夺舍,那么就算蒋家父子不会拿路凡琛怎样,师父也不会放过他!毕竟十六年前炎禾屠戮众生的惨案历历在目!
步青尘倍感煎熬,难道路凡琛真的没有可挽回的余地吗?难道他的路只有死路和魔路吗?正当步青尘困惑难言之时,忽然他似感到有一抹黑影从他不远处闪过。
步青尘冷眸一撇,纵身飞起朝那黑影的方向追去。
步青尘的轻功了得,几个飞身輾转便追到了那人的身后,可是那个黑衣人却好似等着他一样,倚站在一棵树上!
步青尘飘然落地抬头望着那人冷然道,“引我至此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你不是担心路凡琛的通灵夺舍吗?”黑人嗡声嗡气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步青尘惊道。
“你别管我是如何知道的,若你答应为我办一件事,我就告诉你如何破解通灵术!”黑衣人道。
“什么事!?”步青尘紧紧盯着那人,语气清冷道。
“开阳剑重练之时将这个东西放进去!”说完那个黑衣人将一个袋子抛向步青尘。
步青尘抬手稳稳的接住袋子,“我如何信你?”
“阿阿。。。你觉得你除了信我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那个黑衣人嗤笑道。
步青尘狠狠的攥着手中的袋子,白的指节根根清晰,愤恨阴郁的眸子死死盯着那个黑衣人,他平生最讨厌被威胁,也不愿意受制于他人,更不会做伤及无辜之事!
可是如今—
一想到路凡琛也许在十几天后,或者几天后,再或者明天就失了心智,没了思想变成了炎禾装着魔灵的一个傀儡,他就抑制不住恐惧!
“怎么样?想好了吗?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黑衣人冷笑道。
迟疑了半晌步青尘沉声道,“好!”
“爽快!破除通灵术其实很简单,只需连续十日以心头血喂其暍下就可以压制,至于最后如何解除就要等你把袋子中的东西在练器时放入到开阳之中,方能告诉你!”黑衣人道。
“你步青尘隐忍着被胁迫的愤怒,深深匀了口气!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那黑衣人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上下一扫,随着符咒的燃烧,那人也一并消失在黑夜之中。
步青尘看着手中攥着的布袋低声呢喃,“心头血?”
如果真能压制住通灵术,心头血又如何?
果不其然,因为通灵术的缘故,路凡琛晚上又一次进入到梦境当中。
这次自己睁开眼居然是在一个山林里的竹屋之中,路凡琛心想这么逼真的效果还真是不多见。
正当他还在观察周围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尖锐的叫声,“哎呀!烫死我了!烫死我了!”
路凡琛寻着声音找去,正看见之前那个绝美的红衣男子在笨拙的试图拿起煎好的药锅,地上还淌着一些药汁,浓郁的药香味扑面而来。
显然刚才那声尖叫是因为端锅不利烫到了自己。
虽然红衣男子十分嫌弃的看着这烫的要死的药锅,但还是试图上前摸了摸依旧很烫。嘴里还不停的抱怨道。“死和尚!破和尚!没事什么善心,不然那个人面兽自己一个响指就能将它挫骨扬灰!这下可倒好,自己心善着了妖兽的道,还得本座伺候你!”
“好吧!本座一辈子也没做过什么好事,更没伺候过任何人!这次就便宜你了!”炎禾插着腰指着药锅说道。
半晌炎禾又伸手上前探了探药锅的温度,虽还是有点烫,不管了,这药要趁热暍,炎禾直接徒手端起药锅倒入到碗中。(=^▽^=)
终于倒完了最后的一点药汁,炎禾白皙的手指早已烫的通红!
炎禾展开手看着通红的手指哀怨道,“好好一双弹琴的手,偏偏干了丫鬟的活!”
路凡琛在一旁心想,果然是个不食烟火米炊的家伙,烫就用块抹布垫一下啊!
炎禾端着药碗来到了竹屋的小内间里面,床塌上躺着一个昏迷的和尚。
白色的僧袍上面沾染了一片已经干涸的血渍,看来是之前染下的。
炎禾坐到床塌前慢慢扶起游海,让他的上半身依靠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呈半圆状将他圏在自己怀中,拿起药碗一勺一勺的将药汁喂进游海的嘴中。
由于游海此刻是昏迷状态的的,药汁大多是吐多咽少,炎禾见状赌气道,“本座熬了几个时辰的药,你居然给我吐了这么多!”
一怒之下炎禾端起药碗,猛地灌进自己口中俯身对准游海的微微有些泛白的薄唇亲了上去。舌尖轻轻撬开游海的唇瓣,干苦的药汁一点点的流进了游海的口中。
路凡琛看到这一幕羞的忙转过身去,他长这么大连男女接吻都不曾见过,如今这赤果果的俩男人接吻,虽然是喂药吧,可是如此亲密的举动,实在是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脑中忽然浮现出步青尘俊美的容颜,路凡琛忙使劲摇了摇头暗叹道,“路凡琛啊路凡琛,你真是出息了!居然垂涎一个男人的美色!还是那个不苟言笑的闷石头!”
直至最后一点药也喂了进去,炎禾满意的起身将游海放平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