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微笑道,“章老师真幽默,我的意思是,您觉得他们取得的成绩如何?是好,是坏?”
章东海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摆出来一副严师的神态,“先,我要对我班同学能够晋级表示庆祝,但你要问我对这次成绩满意不满意,我的表示是不满意!”
“他们明明可以取得更好的成绩,明明可以赢得更漂亮,但是他们没有!”
“他们整天上课就是晒那两排大牙,那嘴就和破车一样,吱呀呀的一刻都不能停!”
章东海说着话,周围记者的脸色变了,有的记者绷着脸,有的记者咬紧牙关,还有一些记者握紧了拳头,反正表情都很诡异。
章东海看着最近的一个军装的治安军记者道,“这位兄弟,你很难受吗?”
那治安军男记者咳嗽道,“没,我只是感觉您的学生成绩都如此优秀了,您还能如此严以利教,真是厉害!”
章东海道,“唉,这算哪儿啊!晋级这种事情,洒洒水了!随随便便都可以过的!我在考试之前就知道会是今天这个成绩了!”
男记者道,“有必要这么凡尔赛吗?”
章东海摊开手,“凡尔赛?有么?晋级这种事情经常生的,对我而言,这是必然事件,没有随机性!你也许可以说我比较狂妄,但我这是大实话!”
男记者不住点头,“您说的对,是老弟我不懂事了,毕竟能教出五十三个学生,五十三个晋级,百分之一百晋级率的名师,您有资格凡尔赛。”
章东海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
五,五十三个学生,都,都晋级了?
不,不是五加三八个学生晋级吗?
怎么是五十三个?
难道说,刚刚校长的俩手势比喻的是五十三,而不是五加三?
我,我靠!
章东海手里的茶杯炸裂,下一刻躺在沙上不省人事。
“快!快去叫救护车,龙城名师章东海先生昏迷过去了!”
“快,快点安排医院!”
“本台最新报道,教出全班晋级的龙城名师章东海因为劳累过度,在采访过程中昏迷过去!龙城教育协会,龙城治安署派遣代表慰问章老师,并表示时时刻刻关注章老师的病情,不惜一切代价为章老师治疗!”
“龙城早间频道,龙城高考第一阶段已经结束,本次龙城晋级名额12o人,实际晋级名额12o人!龙城一中晋级名额7o人!其中龙城一中一班53人全体晋级!龙城二中到龙城七中一共晋级5o人!龙城一中以自己的实力宣告了什么叫做龙城战力天花板,即使二中到七中加起来的名额也没有龙城一中一座高中名额的数量多!”
“联邦最新特快,本年度二线城市龙城一中出现集体爆冷黑马事件,龙城一中一班全体学生出现,晋级初赛!龙城一中一班班主任章东海积劳成疾,现已经进入医院。”
“联邦最新教育专线,我台有幸采访到龙城黑马一班的副班主任李义山,李义山先生表示,一班出现今天的成绩,是和校领导,和龙城教育协会,武道盟龙城分盟,龙城治安署领导的支持是分不开的,正因为龙城领导一直重视教育,强调尖兵主义,我们才能够有机会实现这样的百分百黑马爆冷门奇迹,所以李某人认为功劳应该先给龙城领导,给龙城的广大市民,至于我和章老师,我们只是陪衬红花的绿叶罢了,不用太多宣传,我们本就是无名之辈,最后谢谢各位的采访,李义山不胜感激,我要去医院看我的同事章东海先生了!回头见……”
“龙城新闻办言人宣布,今天下午,12o名龙城高中晋级成员已经乘坐专列赶赴蓉城,参加初赛,复赛,如果有机会通关复赛,则有机会赶赴人类中心,曙光之城参加决赛!”
“……”
那会是什么事儿?
等等,那个女记者说名师?
喔!
章东海明白过来了,一定是预选赛结束了,自己班有晋级的了,所以来报到!
去年自己班毕业晋级的也有两个,当时也有记者来采访,不过比这个阵势小多了,当时校长还让自己专门穿了礼服去,结果后来那记者采访完后,报纸上都没见自己的文章,气的章东海三天没吃饭。
今天这么多记者来采访,难道说今年晋级的不是一个两个?
那是几个?
章东海有点后悔自己这几天光顾着喝大酒了,这考试成绩应该关注一下啊!
就在这时,楼梯间下面出现了个白人影。
章东海看了一眼,是校长!
校长拼命的朝着自己举起双手,一只手是五,一只手是三!
章东海看此,瞬间明悟了,校长的意思是自己班晋级了八个!
卧槽,这个可真的牛鼻啊!
章东海朝着校长做了个眼神,表示,你走吧,后面的事儿,我来办!
章东海很快挑选了几个重量级的媒体请进了客厅。
章东海本想换一身衣服,可想了想,自己学生八个晋级这个好消息,章东海懒得换了,直接坐在沙上开始唠起来。
一女记者道,“请问章老师,你对一班学生这次武道高考预选赛取得的成绩怎么看?”
章东海道,“用眼看啊!”
女记者微笑道,“章老师真幽默,我的意思是,您觉得他们取得的成绩如何?是好,是坏?”
章东海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摆出来一副严师的神态,“先,我要对我班同学能够晋级表示庆祝,但你要问我对这次成绩满意不满意,我的表示是不满意!”
“他们明明可以取得更好的成绩,明明可以赢得更漂亮,但是他们没有!”
“他们整天上课就是晒那两排大牙,那嘴就和破车一样,吱呀呀的一刻都不能停!”
章东海说着话,周围记者的脸色变了,有的记者绷着脸,有的记者咬紧牙关,还有一些记者握紧了拳头,反正表情都很诡异。
章东海看着最近的一个军装的治安军记者道,“这位兄弟,你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