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耳边痒痒的,连带着下面也不自觉的变得痒痒的了,想着之前在地府还差点跟它滚大地了,在客厅……好像也没什么,羞羞的点了点头,就低下了脑袋,等待着它接下来的冲击。
“嘿嘿,那我可进去咯。”它笑道。
可这话说完,它却只是把它那东西抵在洞口的位置,没有什么动作。
我有点奇怪,抬头看了看它,现它正直勾勾的看着我。
“你……你怎么不动啊?”我声如蚊吶的问。
“你猜呀。”它笑道。
“猜……猜什么猜,你快点进去啊。”我低着脑袋说。
“什么东西进哪里去啊?”它笑问道。
“啊呀,你坏死了,明知故问,人家不要了。”我连忙捂着脸说。
“不要什么?”它又问。
“不要跟你那个了。”我鬼使神差的答了出来。
“嘿嘿,那可不行。”
说着,它下身忽然一挺,整个没入,差点没把我给痛死,埋怨道:“你能不能轻点啊,一下子就进来了,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不是你说叫我快点进去么,怎么现在又埋怨起我来了?”它一脸无辜的说。
“你你你……你太讨厌了,捉弄人家。”我红着脸一个劲地捶打它的胸膛。
“嘿嘿。”
它坏坏一笑,下面便开始动作起来,没几下我下面就痒的不行,脑袋里也成了一片空白,腰身不自觉的往前迎合它的动作……
……
完事后,它搂着我躺在沙上,那双不肯安生的手还是在我身上摸来抚去的,让我不由得对它说:“你怎么做不够似的啊。”
“我不是说了么,是老婆魅力太大,为夫难以把持。”它一脸认真的说。
“切,你就是嘴甜。”我白了它一眼,说。
“我这叫嘴甜心也甜,老婆你漏说了三个字。”它笑道。
“哼,油腔滑调,才不跟你说了。”
我冷哼一声,便把脑袋埋在了它胸前。
刚才被它搞得都没力气了,得补个觉才行。
可是我刚闭上眼没几分钟,房门砰砰砰的就响了起来。
“卧槽,谁特么的这时候敲门啊,没看我正跟老婆温存呢嘛。”刘小帅当即破口大骂。
我睁开眼来白了它一眼,说:“人家的眼睛又不能看穿墙壁,谁知道你跟我在干啥呀。”
说着我起身穿了衣服,凑到猫眼往外一瞅,来的自然是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