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出现,刘雄他们顿时都是面色大变。
“真没想到鬼物集中营也会来干预此事,怪不得运魂鬼亲自出动都没能阻止刘小帅到这里来。”刘雄沉声说。
“呵呵,看来你的消息不怎么灵通啊,居然不知道鬼物集中营是刘先生创立,最后只是用来帮助晓晓的罢了。”营长老头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一听这话,刘雄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眼。
小雨跟守门女鬼也是相当震惊的看着营长老头。
集中营中都是极其强大的鬼物,而且现在都是站在我这边的,这意味着它们想要拿走我的性命就是更加难的事情,也难怪它们会这么震惊了。
“怎么,你们还不快滚?如果不滚的话,老头子我可要打打落水狗了。”营长老头忽然阴森森的对它们说。
刘雄眉头一皱,一脸不甘的看了刘小帅好大一会儿,但最终是意识到有营长老头跟五号同学在,它们已经不可能把刘小帅除掉,只得对小雨跟守门女鬼大喝一声撤,便直接转身,带着它们离开了这里。
其实我是并不想把它们放跑的,不过我也知道要是能够一鼓作气除掉它们,营长老头肯定是会干的,既然它没干,就是除不掉。
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在这个事情上纠结太多,只是走到刘小帅身边,看了看它,问道:“你怎么样?之前的伤势不会加重了吧?”
它笑着摇摇头,说:“只是镇压十万枯骨时消耗太大而已,并不会加重伤势。”
我这才松了口气。
“此番刘雄它们虽然退走,但帝王旱魃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会再想办法要了你的命或者助十万枯骨冲破禁制,你们不想想应对之策,却在这卿卿我我,老头子我也是醉了。”营长老头忽然阴阳怪气的说。
我有些愕然,老娘就是问了问刘小帅的伤势,在它眼里就成了卿卿我我?我才要醉了好不好。
“你这老头,莫不是被我们之间的恩爱给虐到了吧,要说你是单身狗,但也不要表现得那么明显嘛,生怕别人看不出你是单身狗似的。”刘小帅出声揶揄道。
“哈哈哈,兄弟,你这话说的好,这老头子平时只要在集中营里出现就是闲言碎语琐琐碎碎个不停,真是要烦死鬼了。”五号同学听了这话,大笑着拍了拍刘小帅的肩膀,说。
营长老头面色一沉,左边嘴角突然抽搐起来,似乎是被它们俩给气到了,横了五号同学一眼,冷冷的说:“你把这话给我再说一次。”
五号同学顿时一怔,随即似乎是马上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过了头,惹了自己顶头上司了,连忙满脸堆笑的奉承道:“营长大人你虽说长得老了点,但是风韵犹存,倾国倾城,找个女鬼当老婆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您不必把我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特么的风韵犹存,倾国倾城是用来形容我的吗?”营长老头满脸怒容道。
五号同学又是一怔,随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额……这,不好意思啊营长大人,在下才疏学浅,一不小心……用错了,我觉得您应该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
“你……你丫的给我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啊呀,营长大人,我有点内急,先走一步。”
说着五号同学嗖的一下就往万宝路外头蹿去。
“鬼魂还内急,给我站住。”
营长老头也嗖的一下追了过去……
……
深夜。
我,刘小帅,营长老头还有五号同学都待在我的公寓客厅里头,五号同学哭丧着脸,轻轻按着脸上肿起来的数个大包,营长老头抱着双臂一脸得意的看着它,眼神中似乎是在说:看你下回还敢不敢乱说话。
不过我倒是没有心思去管它们之间的打闹,只是问营长老头道:“既然帝王旱魃不会轻易收手,我觉得与其坐等它采取什么动作,不如先下手为强,去阴灵墓那边把它给一锅端了。”
“不行,且不说帝王旱魃实力凡,再说这阴灵墓中僵尸横行,我们进去的话,怕是得先对付尸群才行,到时候肯定会有极大消耗,再对付帝王旱魃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它说。
“难道就只能被动的等它有什么动作了?”我问。
它点点头,说:“现在刘小帅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们就算想要先下手为强也有顾忌,不如以静制动,等它们主动来犯,也好给刘小帅多一点时间恢复。既然这一次刘雄他们失利,下一回这帝王旱魃肯定会冒险亲自出马来抓你或者冲击十万枯骨的禁制,而且肯定会是在刘小帅完全恢复之前,到时候我们便可想办法斩,也用不着我们大张旗鼓的去那阴灵墓。”
为今之计,似乎也只能这样了。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问歌人与小春,想必它们已经知道万宝路今晚的事情了,就是不知道会在何时现身。
“好了,到时候帝王旱魃若来犯,你拿着五号同学的下巴嚷嚷几声,我就会带着集中营集体出现,”营长老头说,“我们这就先走了。”
说完,它就带着五号同学从窗户蹿了出去。
不过过没多久,一阵冷风忽然从破窗户里吹了进来,五号同学的脑袋就从外头探了进来,一脸傻笑的对我说:“可别忘了准备薯片。”
这话一出,营长老头愤怒的声音就从远处传了过来:“你丫的给我过来,就特么的知道吃。下回记得分我点儿……”
五号同学这才连忙离开了此处。
我愕然,营长老头也太会装了。
随即刘小帅也钻进我身体里头休息去了,今晚它消耗大,自然是不敢再折腾我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人砰砰砰的敲响了。
我顿时一愣,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来敲门?
我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瞅了一瞅,现是个带着副金边眼镜,西装革履,看起来很斯文的年轻男人。
我从没见过他,他会不会是敲错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