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明再度开口了,问女人道:“最近你们村有没有出现什么陌生人?”
女人顿时一愣,随即连连点头,说:“大概二十天前来了个叫花子,长得像是混血儿,但是不跟我们讨饭,只是成天在村里瞎转悠,有时候莫名奇妙的站在村里人的屋门前,进屋偷人东西,甚至还莫名奇妙的扯人头。”
闻言,杨明双眼一眯,说:“看来,问题就出在这个叫花子身上。”
“为什么这么说?”女人惊讶的问。
杨明神秘一笑,说:“降头师想给人下降头是有条件的,需要一个人的头,生辰八字,所住地点,用过的东西等等,除非是那种级高深的降头师,不用接触不用头什么的就可以下降头。这叫花子无缘无故扯你们村的人头,靠近民居,甚至进屋偷东西,就是为下降头做准备啊。”
女人目瞪口呆:“这……这么邪乎!可他从哪里去弄我们的生辰八字?”
“这太简单了,所谓八字,就是一个人出生时的干支历日期,年月日时共四柱干支,每柱两字,一共八字。他只要进你屋翻箱倒柜的找出你的身份证,记下身份证号码就可以知道你出生的年月日,就得了六字,而得了你的头,用过的东西,剩下的两个字完全可以靠推演得出。”他说。
“这……这,看来真是他,他是降头师,竟然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女人慌张道。
“他现在在哪里?”杨明忽然板起了脸。
女人一愣,随即立马回道:“他在村东的一座矮山里头搭了个草棚子,住在里头。”
杨明双眼一眯,说:“带我们去。”
“这……晚上去?”女人有点紧张。
“你不用怕,想下降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只管带我们找到那个草棚,你就回来。”杨明说。
女人思索良久,看了看我们,才点点头。
随即我们四人再不犹豫,直接出了门,女人锁好门后,便带着我们往村东的方向快步走去。
此时已经是差不多九点钟,有点月黑风高的苗头,而村里又冷冷清清的,感觉有些许的阴森。
“汪汪汪……”
当我们经过一个亮着灯的院子时,里头一只大狗狂吠了起来,然后屋门就开了,一个老男人带着手电筒走了出来,朝我们照了照,忽然问:“翠翠,这几个人怎么那么面生,是哪来的?”
“大树叔,这是我的远房亲戚咧。”女人随口胡诌了一句。
“大晚上的你这是要带他们上山?”大树叔又问。
他还挺有眼力见。
翠翠看了看我们,继续扯道:“我带他们上山逛逛。”
“晚上逛,你脑子没事吧,别忘了村里这些天出的事。”大树叔板着脸道。
看来翠翠并不具备说谎话的潜质。
她尴尬的笑了笑,也不跟这个大树叔继续扯,只是带着我们快步走到了一座低矮的山下,隔着老远我们便看到山顶的位置有一个亮着火光的草棚。
“我就不上去了,你们小心点。”翠翠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