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也不能保证。
他那位禽兽不如的老婆脑老板会不会哄着太太在办公室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万一推门进去撞见就不太好了。
太太不好意思还是次要的,主要是他老板万一觉得他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开启嘎嘎乱杀式吃醋模式。
影响了他的年终奖也说不定。
那就不太好了。
打工人就是顾虑太多,心酸。
徐洋敲完三下门,耐心等待。
这办公室的不透明玻璃终于在这一刻挥了作用。
他边等待边想,方便他那已经不再是工作狂魔的老板跟太太玩办公室恋情的游戏。
唉,当老板可真幸福。
不像他。
很快,里面传来了一声冷淡正经的,“进。”
也不知道是真正经还是假正经。
徐洋挂上标准的工作微笑,推门进去。
傅砚舟已经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徐洋目不斜视的进门,先把小蛋糕放到了办公桌上,然后把文件递到傅砚舟面前,“老板,签字。”
顿了一下。
“还有,您的外卖。”
这话说的他都莫名羞耻。
谁家正经总裁工作期间摸鱼点外卖啊。
“哦。”傅砚舟没看他,拿过文件翻看了几眼,刷刷签上名字。
签到一半,他突然停下,盯着文件想起了什么,撩起眼皮看了徐洋一眼,“不是都交给老傅总了?”
一说起这个徐洋就更头疼了。
老傅总那边也是个能偷懒的,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他一板一眼的交代,“老傅总说他忙不过来。尤其是合作上涉及出差的事儿,还是您去比较合适。”
傅砚舟嗤笑了声。
他慢条斯理地合上文件,“你去跟他说,我新婚燕尔,他老婆应该也是不愿意看到我被打扰的。”
徐洋:“……”
徐洋默了默,说,“老板,我还挺想好好活着的。”
这话是他这职位能说出来的吗?
傅砚舟有老婆陪,现在心情特别好,还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徐特助,我是不可怕了吗?”
徐洋明白了。
这是都想让他死。
“还是可怕的。”他拿起文件,老傅总毕竟老了,没那么会折腾人,“我这就去交给老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