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事儿不管怎么闹都是情趣,但被他那样……用外物取悦,感觉完全是两个极端。
那种被没有温度的物体撑开的体验,真的不怎么样。
傅砚舟弯了下唇,没有说话。
姜泠怕他再说出什么危险言,果断转移了话题,嘟囔了句,“你怎么看起来一点影响都没有啊……”
她一动,腰就酸麻难忍。
每次都只有她又困又累,他倒是神采奕奕的。
跟他做完,她就没有完好的时候。
“有啊。”傅砚舟坐到床边,把人捞进怀里,大掌熟练的握在小妻子腰间轻轻揉着。
另一只手哄有起床气的小朋友似的揉了揉她睡乱的头。
姜泠无意识的歪了歪脑袋。
可爱的小反应。
傅砚舟眸底闪过笑意,将脸颊轻抵在她肩膀上蹭了蹭,笑音慵懒自在,“怎么没有。”
他恨不得整天埋在温柔乡。
死在她怀里算了。
姜泠偏了偏头,刚想问他哪有,她怎么没看出来。
突然就感觉耳朵被他亲了亲,到嘴边的话不由得停住,潮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她仍处在敏感期中的身子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
傅砚舟一手撑着身后,感受着小姑娘在怀里轻轻颤抖了一下,闷笑了声,懒散愉悦。
“精气在内不在外。”
“再这么下去,离被傅太太榨干也不远了。”
姜泠羞恼,“傅砚舟!”
“行行行,不说了。”傅砚舟做了个投降的手势,给小姑娘顺了顺毛,打算把人从床上抱起来。
姜泠不给他抱。
傅砚舟眉梢微挑,蹲在床边,撑着下颌看着她,“真恼我了?”
半晌,他伸手,用食指勾住她的手指,捏了捏,也不说话,就那样轻轻晃了两下。
像只讨人欢心的大型犬。
“对不起,我认个错。”
“请组织再给个机会吧,行不行,老婆大人?”
“……”
姜泠看他这个样儿,不知道跟谁学的,无赖又没脸没皮。
但诡计多端地管用。
感受着手指上几分痒痒的触感,她没忍住,偏过脸抿唇笑了下。
“笑了?”傅砚舟挨近了些,撑起身体去看她,“那我就当你不气了,抱你去洗漱,嗯?”
姜泠看了他几秒,伸了伸手。
傅砚舟重新坐回床边,握着小姑娘两只纤细雪白的腕儿,环挂到自己颈间,“抱好了。”
姜泠低低的“嗯”了一声。
然后是头顶传来男人很轻的一声笑,姜泠有些羞赧的咬了咬唇,将脸往他颈窝埋。
几乎每次都是这样的流程。
但她还是受不了他这样,尤其是他一笑,她就控制不住心软、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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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老宅。
夫妻二人到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
清冷的庄园难得热闹这么一段日子,傅砚舟和姜泠结婚这段日子,老大老二两家都回来了。
傅老爷子对此非常满意。
这人一旦高兴了,气色都更上一层楼。
老爷子在常坐的长亭中同管家下棋,时不时地就朝外面瞟两眼,这儿正对着庄园进门后拐进来的那条路。
管家见自家老先生这魂不守舍的模样,忍着笑,“您要是实在关心,就打电话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