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哭了。”他低头在姜泠的唇上亲了亲,薄唇勾着愉悦餍足的笑,在姜泠试图推开他的挣扎下弯腰,轻松的将她抱了起来。
突然间腾空,姜泠条件反射的环住他脖颈。
男人又趁其不备偷了个香,嗓音透着几分磁沉暧昧的低哑,“哭什么?这样好可怜。”
可怜的女孩最容易勾起男人的兽欲。
姜泠感知到若有若无的危险,身体警惕的再度紧绷起来。
“你又想做什么?”
昨天晚上也是这样。
他明明答应她,这次结束就让她睡觉了,可她好不容易等到结束,他又开始了下一次。
一次接着一次。
姜泠都不知道他怎么能有那么多次。
简直不是人。
她被他折磨的止不住哭泣时,傅砚舟就是那样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哄她,“别哭,幺幺,好可怜。”
她那时还没回过味儿来,“可怜”的意思是——
可口又惹人怜爱。
奖励幺幺再体验一次。
夜晚只亮着一盏床头灯,什么也看不清。
姜泠这会儿望进男人那双疏懒漆黑的眸中,他不刻意隐藏时,她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什么——
他说这句话时,哪里是哄她。
眼底分明闪烁着逮住猎物后可以肆意揉捏把玩的兴奋。
如今这个讯号在姜泠脑袋里敲响了警铃。
混蛋!
傅砚舟把她放到床上的那一刻,她连酸痛的身体都顾不上了,灵活迅的扯过被子,滚到了大床的最里面。
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鼻梁往上的眼睛。
如果不是得防备他的动向。
她恨不得把头丝儿都藏起来。
傅砚舟微不可察的挑了下眉,看着她思索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老婆好可爱。
想逗。
“老婆。”他低低出声,手臂撑在床上,欺身逼近,将姜泠整个团子都圈在了臂弯内。
故意逗她,语调懒散戏谑,“想试试夫妻间的生活情趣么?”
“你想扮演哪个角色?”
姜泠:“……”
“被校霸堵在墙角掐腰红眼给命强吻的校花?”
“被霸总捉住双手别到身后捏着下巴低头索吻的小白花助理?”
“还是被绑匪抓走绑起来丢到角落,被突然出现的白月光拯救于危难的千金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