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有臆想症么?如果没有,他为什么要刚需胡惟庸,那可是大明宰相啊!
想到这里,他们就开始对朱长英的话题不感兴趣了,直接板着脸,朱长英现他们不鸟自己了,也不在意,跟着来到刑部大牢,只见两人走了程序,还对着一个胡子邋遢的中年男子说道,“这人是胡相亲自点名下牢狱的,你看着办。”
那男子嘿嘿一笑,“明白!”然后两眼放光的望着朱长英,出jiejie的坏笑,“小子,看你挺细皮嫩肉的,他们应该会中意。”
“卧槽,你什么意思?”朱长英现这老男人的目光不善,不会是让自己捡肥皂吧?
“你要是敢乱来,我四叔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
“你四叔哪位?”
“燕王朱棣!”
“啥?”
所有人吓了一跳,目光死死盯着朱长英,额头开始渗出冷汗,不会吧?
胡惟庸就算胆子在怎么逆天,怎敢拿皇室子孙?
几个人仔仔细细盯着朱长英片刻之后,那猥琐男子哈哈大笑,“究竟是胡相胆子大,还是你疯了。”
那两个人也反应过来,说道,“这人有臆想症,别管他,该干嘛就干嘛。”
老男人再次出jiejie的坏笑,然后准备推着朱长英往最里面的房间而去,朱长英却是一脸的淡定,“这玉佩,知道什么来头?”
他直接把燕王妃的玉佩拿出来,在几个人的眼里晃了晃。
“蟒龙……”
几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还真的是朱家子孙啊,如果不是一个王爷,谁敢佩戴这玩意,瞬间,他们就脑门冒着冷汗,双脚甚至开始抖起来。
朱长英见到自己把他们给镇住了,呵呵一笑,“本少劝你们,善待别人等于善待自己。”
“朱公子说的是……”那猥琐男子开始露出一个笑脸,哈着腰行礼,“公子,不知道你跟胡相是不是有所误会?”
此时他心里怕的要命,胡惟庸怎么搞得,朱家子孙也给自己弄来,这不是让自己去死吗,自己好像没有得罪他,不对,自己这种小人物怎么可能得罪他。
“误会,没有什么误会,过阵子他就亲自来赔罪,请本少出去……”
“朱公子说的是……”
“给本少弄一间上等的牢房,打扫几次,还要用热水清洗,省的本少害病,还有去采购一批绫罗绸缎铺床,往贵的买,不少本少睡不惯。”朱长英淡淡的说道。
“是是是!”几个人连连点头,就要去行动,忽然间跑进一个小卒,大大咧咧的说道,“头儿,又有大人物栽倒了。”
猥琐男怒道,“你咋咋呼呼做什么?没看见这里有贵客。”
那小卒一愣啊,贵客会来大牢。
“头儿,你是不是……”
“这位是朱公子,燕王朱棣的侄子,应当是……”
是谁他就说不上来,眼神有些紧张的望着朱长英。
“朱公子,什么朱公子?”
“大胆!就是朱公子……”
那小卒还想开口,头儿就一巴掌甩过来,打的他一脸懵逼,朱长英抿着嘴笑了笑,“你小子咋咋呼呼的,什么大人物栽倒了?该不会是胡惟庸吧?不会吧?”
他好奇,自家爷爷动作那么迅,还有洪武爷还真听咱爷爷的话?
“你胡说什么,是城南朱公子,锦衣卫现在带人抄家呢,听说要把所有银子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