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此人动手时，在场所有人包括厉水寒都没感觉到，只能证明此人的修为极高。”叶如月道，莫名想起当时她在巷子时看到的白面书生。
可惜，巷子太暗，离的也有点远，那书生背着身子实在看不清相貌。
当然，也不能十分确定，毕竟根本没看到人家动手。
“算了，还是先审问黑袍人吧。”叶如月甩甩小脑袋，决定先解决眼前的事再说。
“叫什么？”
将黑袍人的袍子扒了，现就一普通修士，修为才筑基后期。
估摸是吃过妖化药，眸子有点绿，毛长，其他倒看不出太多不一样。
这样的修为竟然能在花似锦和苏离洛两人的追捕下逃脱掉躲藏起来，也只能说明那两人真瞎。
“李元。”
“身上的黑袍子哪来的？”
“黑鹰帮的。”
叶如月眉头微微一挑，小声重复了句：“黑鹰帮？”
所以，小乞丐说的他们衣服袖口有鸟状的花纹，原来这鸟代表的是黑鹰？
可……
看看这劣质的布料，看看这丑丑的花纹，也不怪人家把这图案看成了鸟。
“你几时进的黑鹰帮？”
“大概半个月前。”
“为什么要进黑鹰帮？”
“我想换取能变强的药。”
“就是能让人突破一阶，却也会让人模样有点妖化的药？”
“对。”
“你就不怕妖化后，有后遗症吗？”
“不会，一年前就有人试过了，这都过去一年多了，那些人也没怎样。”
这也就解释了，为何一年前，妖化的人会零零星星冒出来一些，却不是全部。
原来大家都不蠢，很多人还在观望，看到底有没有严重的后遗症，看会不会活不久。
也让放出这药的人先放出个风声，让人逐渐有了接受能力。
果然，过了一年后，大家瞧着这药也没啥问题，妖化也只是小部分的妖化，一心想变强的修士就都纷纷开始行动起来了。
“你们就不怕这突破是一次性的，反倒断送了日后的修炼之路？”叶如月还是觉得他们心够大。
李元却摇摇头：“不会，有人观察过，有人就算吃过此药，很快也有再次突破的。”
这一点，倒是让叶如月想起了余迪。
余迪突破两次，到底是无意，还是有人故意安排他如此的？
毕竟他灭了余家满门，动静这么大，肯定很多人知道，他的修为短短时间内突破过两次。
这，确实让人对此药信心大增啊。
可余迪很快就死了，再也没办法验证这突破两次的药性，是不是同之前的药一样，又有多少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