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就说,犹犹豫豫的做什么?”
萧玉觉得池川应该是现了什么,或者想到了什么,他觉得很有可能,但却又碍于什么事情不敢说出来。
萧玉都这么说了,池川也觉得没有瞒着的必要,直接开口将自己猜想说了出来。
萧玉摇摇头:“他才是最不可能杀人的人。”
萧玉的无条件信任,却让池川感到非常的诧异:“您怎么就这么确定?”
“也不是确定吧,只是一种直觉。他一直都在很努力的查案,他想要查清楚花元白死亡的真相。”
一个人是真心还是假意,萧玉还是能看出来的,至少这段时间以来,冬里都一直在帮助他们查案,并且他从来没有刻意隐瞒过他们什么事情。
正如你自己所说的是他们一直都没有去问他,不管是花元白的事情还是其他的事情,他们一直都没有特地去问他。
仿佛就是从一开始就将他排斥在了凶手的范围之内。
池川怔怔的看着她,心底却涌上了一丝不愉快,他说不清那种感觉,只感觉闷闷的,有些难受。
萧玉想着站了起来,拍拍衣服,然后回头看着坐在原地不知道想什么,脸上非常阴沉,身上也涌起危险气息的池川。
萧玉伸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池川回过神来:“……去哪儿?”
前一秒不是还在说着冬里的事情吗?怎么下一秒突然跟他说要走了?
“我是想知道冬里是不是凶手吗?我们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与其在这里暗自的猜测来猜测去,不如直接去问话,查找线索。
虽然说,人都是会说谎的,可是,如果那人说了谎,一定是因为他想隐瞒一些什么东西。
一个谎话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谎,可是一旦猜测出了其中一个谎言是谎言,那么所有的谎言都迎刃而解。
池川有些提不起兴致来,但还是一副听萧玉的话,萧玉指哪他就打哪的模样。
“我没有瞒着你们什么事情了。”面对池川的开门见山,冬里啊了一声,然后才慢吞吞的开口。
池川却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冬里,仿佛他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就不会让他就这样离开。
冬里摊了摊手:“我一开始并没有想着要隐瞒你们什么,不管是花元白的事情,还是苏木的事情,我都没有要瞒着你们的意思。”
“花元白的事情,我们现在知道了,那苏木呢?是你杀了他吗?”池川冷冷的开口。
冬里却依旧就是那副神色淡淡的模样,他慢吞吞摇了摇头:“我怎么会杀害苏木呢,你在说什么?”
“苏木死的那天你在哪里?”
如果说当天一起去晨练的那些弟子全部都因为闹肚子而上过厕所的话,那么,冬里作为弟子之一,他应该也知道这件事情才对。
可是他却什么都没说,提也没有提过一句。
冬里却笑了出来:“你们误会了,那天我确实是不在现场,我并不知道他们生了什么事情。”
冬里说那天苏鹤云跟大长老有事需要他帮忙,所以那天他并没有参加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