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以真挚待人
人生如梦朋友如雾
难得知心几经风暴
为着我不退半步
正是你
遥遥晚空点点星光息息相关
你我哪怕荆棘铺满路
替我解开心中的孤单……”
在接下来叶纾荞选了一,讲不出再见。推着赵小麦再上去唱了一星语心愿。
轮着轮着也终于轮到了陈博瀚。现在就陈博瀚没有过言。
“接下来这歌同样是叶纾荞写的,但我谨以歌名把这歌送还给叶纾荞。你看他前面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这就是个演员。”
“…你难过的太表面像没天赋的演员
观众一眼能看见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在逼一个最爱你的人即兴表演
什么时候我们开始收起了底线
顺应时代的改变看那些拙劣的表演……”
“啊,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谨以歌名送还给叶纾荞啊。”陈博瀚看了看自己接下来的一歌,“马上告诉你答案。”
“哦宁静的小村外
有一个笨小孩
出生在六零年代
十来岁到城市
不怕那太阳晒
努力在七零年代
现呀城市里朋友们不用去灌溉
花自然会开”
“现了没有?朋友们,你们现了没有?他写给我的又是丑八怪,又是笨小孩,这种歌他从不留给自己。”
叶纾荞也走上舞台,
“你这点你就冤枉我了好吧,你以为这歌是写给你的吗?一看就不是你的人生经历啊。你就是太自作多情。”
至于这到底是谁的人生经历,至少从台下林君浩的脸上看不到表情。
“不过陈博瀚你这么说,那我也只能用歌曲本身来回答你。”
“夜风凛凛
独回望,旧事前尘
是以往的我,充满怒愤
诬告与指责,积压着,满肚气不愤
对谣言反应。甚为着紧
受了教训。得了书经的指引
现已看得透,不再自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