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累人!
“凰姑娘,夙某不后悔爱上你,只后悔不能比他更早遇到你。”
“夙寐,你该知道,我如今的心在何人身上,你有一张如此美的脸,多少女人都为了你甘之如饴,世界这么大,你还怕找不到真正所爱么?别吊死在一棵树上,特别是一颗结了连理枝的树。”
一声冷笑满含嘲讽意味:“夙寐这辈子只爱你一人,也只想要你一个,其他女人,夙某一个也不想碰,若是因为夙某这张脸……”
夙寐顿了顿,忽然从袖中抽。出一把泛着冷光的匕,迅举起……
“不要也罢。”
“不——”
凰殇昔的视线只剩下一片殷红色!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骤然坐了起来,额上冷汗一片,大口地出喘着粗气。
将她拥在怀里的东陵梵湮,被她突然的举动惊醒,他凝眸看去,见她脸色有些不好看,伸出手臂将她重揽在怀里,低声地哄道:“做噩梦了?”
“嗯,是做噩梦了。”凰殇昔闭了闭眼睛,拍着胸口。
梦里的一幕,凰殇昔知道,那不是做梦,不是假的,而是真的,被诊出怀了第二胎前,她出去,就是去见夙寐。
东陵梵湮将她圈得更紧了,脸靠近她的耳畔,出低沉略带沙哑慵懒的好听声线在她耳畔响起,让她觉得耳朵都要怀孕了。
“乖,只是梦,朕在你身边,什么事都不会生的。”他温厚的大掌轻抚她的后背,像是顺炸毛的猫咪一样。
不知为何,凰殇昔感到自己有些慌乱的内心得到了安抚,不由得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有他,真好。
“告诉朕,你梦到了什么……”他性格的声音再次响起。
凰殇昔张嘴,几乎下意识就要说出去,好在反应及时住了嘴。
要是说出来梦到了夙寐,这个霸道小心眼的男人指不定会什么疯!
所以,只能用另一件事刺激他!
于是乎,刚想继续睡的某女,一脚踹向身边的某人,“起来,今日倾萧和夙要来。”
某男懒洋洋地睁开眼,好看的魅眸逐渐眯起,眸光深邃,看着那匆匆起身穿衣的身影,满脸不悦,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醋意大,“怎么,他们要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我警告你,别动手动脚,倾萧和夙好歹一个是我哥一个是我以前的,唔……”未婚夫……
话未说完就被他恶狠狠地吻住唇,带着惩罚的意味咬着她。
“他们和你现在的身体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
再次低下头吻她,大掌更是对着身下娇躯上下其手……
想出去?做到你走不动!
喂喂,关天化日,有伤风俗!!
这个叫做东陵梵湮的男人果真是惹不得的……这男人直接从早上做到了下午,弄得她双腿打颤,没法下床!
她誓,日后定要珍爱生命,远离姓东陵的男人……
皇倾箫当天日中的时候便到了,不过夙寐并没有来。
东陵阡歌这小家伙嫌弃自家老姐太麻烦,直接将东陵紫凝扔给了大舅子,自己则是偷偷跟在三个哥哥身后。
东陵紫凝从小都喜欢这个大舅子,每次去紫荆国或是皇倾箫过来的时候,她都会粘着倾箫。
皇倾箫这次前来,是告诉凰殇昔和东陵梵湮,一个月后将会是皇虚筌的生辰,说是想见几个外孙和外孙女了。
而他过来则是帮凰殇昔接几个孩子过去的,毕竟这可是五个小家伙啊。
东陵梵湮早早处理完事情后,便带着凰殇昔和几个小家伙赶去了紫荆国。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了,小爵轶和小阡歌性子很是相识,两人玩起来就特别的……不投缘不和谐。
而且在小阡歌出生的时候,嫌弃小弟弟妹妹的小爵轶着实忍不住好奇,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看,一眼看到幺妹,见到她眼角的泪痣,顿时就冷了脸。
而小凉笙喜欢和小轻狂待一块,腹黑的小凉笙十分清楚,这样的话,有啥坏事都会是小轻狂背黑锅。
小紫凝一如往常,整日粘着皇倾箫。
在紫荆国的某一处,有两个身着旧灰白大衣的人,一个长得眉清目秀,另一个满头银,长长的胡子拖到了胸前,白花花的长眉毛将眼睛都遮住了。
少年问:“师父,你当年救了龙鳞皇,但是最后的那味药,为什么不去告诉他们?”
老人笑呵呵说道:“人家都不愿说出来,那便顺着人家的意吧!”
“可是师父,那个妇人用自己心头的血去救自己的儿子,不让他们知道,这样真的可以吗……”
“小孩子不懂就别乱说。”
少年憋红了脸,“徒儿已经二十多岁了,师父,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师父,您救人不都是有条件的吗?当年紫荆国的公主跟您说您可以提,为何你至今都未提?而且当初您为何如此轻易就下山了呢?”
“在师傅眼里,你永远都是个小孩子。”老人笑眯眯道,“至于为何会下山……命中注定老夫要帮她的。”
“师父,那咱们现在要去哪里呢?”
“随便走走吧,或许老夫又会遇到命中注定要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