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未说完,一只厚实的大掌很识地猛然捂住了她的口鼻,堵得她难受,呼吸都没法进行。
紫荆太后瞪向凰殇昔。
“你以为他会来救你?别痴心妄想了,他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别停下,继续做你们该做的!记住,不能让她那张贱嘴说话!”
凰殇昔不管不顾,现在不拼命就没有机会,她不住摇头,疯似的挣扎,企图能呼救出声:“东唔唔唔——”
一个人若疯狂起来,饶是四个男人都有点招架不住,直到紫荆太后的话再次传来:“不用白费力气了,你没听见龙鳞皇根本没走到这里?也没听见外面没有声音了?”
言毕,凰殇昔平静了下来,身子软瘫,泪水浸透了她的容颜,将脸上的绷带染湿。
是啊,那个男人哪里会知道自己在这里,就算知道,那个恨不得她死的男人又怎么会救她?是她痴人说梦了……
目光涣散,渐渐没了焦距,就连捂住她嘴的手松开了,她都感觉不到。
四个男人见凰殇昔没有再反抗,立刻开始伸出几双手打算扒开她的衣服,紫荆太后在一旁笑得无比爽快解恨。
一件件衣服落下,她仅剩里衣和肚兜……
可是在下一秒,所有再动的人都僵住了,只因为……
“紫荆太后是想对朕的皇后做什么呢?嗯?”
那个一袭华贵的白衣,身段优美,有着惊艳绝伦,雌雄莫辨,美颜冠天下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已打开的门外。
狭长魅眸中流光溢彩,眼底是察觉不到的情绪,俊美无双的容颜之下,潋滟的薄唇轻勾,似笑非笑地睨向满脸震惊的紫荆太后。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紫荆太后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自己那颗心七上八下。
她可记得清清楚楚,眼前这男人说过,他从不畏惧紫荆国,不将她这个紫荆太后放在眼里!
“朕需要向你禀报?”东陵梵湮唇角噙起一丝冷嗤,狭长的丹凤眸幽深暗沉,那如黑洞般危险涉及生命,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
一句话就将紫荆太后噎个半死,又不是她紫荆国,她凭什么质问他一个皇帝?
而且,他的身份摆在这,哪怕自己贵为太后,在面对他国皇帝丝毫不惧自己国家之时,她哪里敢放肆,弱弱地闭了嘴。
他淡瞥一眼压在凰殇昔身上的几个男人,缓步朝她走了过去,周遭的温度刹那间低了不少,广袖轻挥,四个男人同时猛地飞往墙上。
随后“嘭!”的四声巨响,爆体而亡!
让一旁的紫荆太后脸色难看之余心中又多了一重畏惧,看向东陵梵湮的眼神都带着心惊胆寒。
东陵梵湮对此只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嗜血的冷笑,他从来都是心狠手辣,暴戾残忍,视人命如草芥,一直都是顺他者生,逆他者亡!
就算是对女人,他也不会手软,凰殇昔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他脱下自己洁白的外袍盖到凰殇昔身上,凰殇昔就那样红着凤眸一声不响地盯着她,只感觉身体一轻,继而落入了一个充满龙涎香的怀里。
那个怀抱,真的很暖很有安全感。
他唇角的讽刺显而易见,在她耳畔低低地说了一句,“真没用。”
凰殇昔没有反驳,就是扯了扯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低着小脸什么也不说。
东陵梵湮也没有过于要让她难堪的意思,一张无与伦比的俊颜上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绷紧着脸,往外走。
一见凰殇昔要被带走,紫荆太后就脑抽筋想要阻止,“龙鳞皇你……”
东陵梵湮的脚步一刻也没有停顿,留下完美的背影那刻,更留下一句凶骇的话:“紫荆太后有什么意见,尽管与朕讲,朕会布置好最好的房间来回报紫荆太后对朕皇后的‘厚待’。”
“厚待”具体指什么,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紫荆太后脸色一僵,登时吓得什么话也不敢说了,只咽着口水看着东陵梵湮离开的背影,后来忽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冲了出去。
果不其然,她吩咐守在门外的侍卫宫女无一例外全数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另一边,皇倾萧听到那四声几乎同时响起的,如雷贯耳般的震响之后,披着外衣扶着墙壁,虚弱地撑着出来。
抬头的第一眼,就是看到东陵梵湮抱着凰殇昔从偏厅里出来,心中顿时不是滋味,也不知是什么感情,反正就是不好受。
在看到凰殇昔略微有些红肿的眼睛,以及脸上的泪痕,他好看的俊眉蹙起,温润的明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怒意。
压抑的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