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哥哥,我进来喽!”
伴随着声音的传来,百里绵绵直接推开了拓跋轶的房门。
拓跋轶眼睛里全是厌烦,他端正的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他已经在这做了两天了,应该快到恢复的时间了
“拓跋哥哥,你怎么不说话,绵绵来你不开心吗?”
追风紧接着从外面进来,看着动不了的拓跋轶,脸上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王爷,对不起,我们拦不住!”
拓跋轶都要气死了,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这个追风,是他太过纵容了,早应该把他剁了。
看着拓跋轶要杀人的眼神,追风缩了缩脖子,但是为了王爷的安全,他还是守在这比较好。
谁知道王爷什么时候突然恢复了,要了他的小命可就不美了。
百里绵绵见拓跋轶不动,不禁上前询问:
“拓跋哥哥,你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该不会生病了吧!”
拓跋轶瞪着她,想用眼神将对方逼退,奈何百里绵绵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依旧自顾自的说着:
“拓跋哥哥,你莫要怪追风他们,你看这是什么?”
接着,百里绵绵拿出了一块黑色的令牌,笑嘻嘻的开口!
“这可是我求了皇兄好久,皇兄才肯给我的,有了这块令牌,我进出轶阳王府就方便多了。”
拓跋轶有些吃惊,他可是知道的,北凉王的令牌可不是随便就给人的。
“拓跋哥哥,你怎么没反应呢?”
“我可是一听说你回来了,我就立刻从北凉王城赶过来了,日夜兼程。”
“你看,我这匆匆忙忙的,就为了见你一面,你怎么不开心呢?”
拓跋轶看着眼前这个讨厌的女人,真是受够了,奈何他刚才正好毒,根本就动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他眼神示意追风,将人带出去。
追风为难,就是因为百里绵绵手里的这块令牌,代表的可是北凉王,他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动百里绵绵。
他又不是他家王爷,什么都敢做。
拓跋轶眼睛眯了眯,杀意尽显,赤裸裸的威胁明显在说:
“你若是现在不将人搞出去,你就玩完了。”
拓跋轶脖颈凉飕飕的感觉又出现了,追风硬着头皮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