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现在理解为什么家长们总是让小孩子不要乱说话了。”松田阵平看着周围模糊的景色,虽然看得不清楚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地方他应该挺熟悉的。
他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刚走几步就突然现自己的视野好像不对劲。
等等!有长得这么高的猫吗?
松田阵平难以置信地举起双手,一双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出现在眼前。在右手虎口到小指下方的位置有一道淡淡的疤痕,那是他在高中的时候情急之下握住犯人的凶器时留下的。
“我变回来了!”
他有些激动,这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有了人身,他就能做很多事情了。
忽然眼前的景象变得清晰起来,一阵清爽的风迎面吹来。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鼻尖,他这才现自己的右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支点燃的烟。
青灰色的烟雾徐徐升起,又被狂风席卷而去。松田阵平抬头看过去,舒朗的天空上没有一丝白云,在广袤的天空中他找到了一丝宁静。
“总感觉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松田阵平小声嘀咕。
身后传来铁门刺耳的呻吟声,他动了动眼皮扫了过去,就看到穿着夹克衫西装裤的班长出现在门口。
“你果然在这里啊,松田。”
松田阵平下意识地懒洋洋地回答:“呦,班长。”
“看到你这样子,真的很难让人联想到你是鬼€€教官最头疼的学生啊。”伊达航一边走近一边笑着。
松田阵平没说话,因为他觉得这个场景这个对话好像是曾经生过的事情。
“松田你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
班长见他表情不对劲,拍了拍他的肩膀。
“班长,现在是什么时候?”
伊达航说出了一串日期,显然跟松田阵平知道的日期对不上。
现在是hagi刚刚去世后不久。他在这段时间疯狂打报告申请调到搜查一课。
难怪他觉得生的一切这么眼熟,原来他现在是在做梦啊。唉,空欢喜一场。
“等等松田你有点不对劲,是生什么了吗?”伊达航语气里染上了一丝担忧。
他看向班长,双手撑着围栏:“没什么。”
伊达航见状抿了抿嘴:“松田如果心里太难过的话,你是可以跟我说的。我是不会向外说的,我知道€€原……”
意识到自己提到了一个不该说的名字后,伊达航及时住了嘴。
“hagi对我很重要,他的离开对于我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这些我知道的。”松田阵平想着反正是做做梦,那就不如对着班长袒露心声,也好释放自己的负面情绪。
反正眼前的班长是自己内心的缩影,归根到底还是自己跟自己说话。喜欢€€原这件事情也不会被外传出去。
“难得听到你坦诚地说出来。”伊达航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我一直都很担心你把所有事情憋在心里,让那些负面情绪会把你带到一个极端去。”
松田阵平懒洋洋地笑道:“怎么会呢?不要小瞧我啊。”
伊达航想了想说道:“如果是别人的话,我倒是觉得你能控制得了自己的情绪。不过事关€€原我就没有那么肯定了。”
“为什么?”听到班长的话后,他侧目看向班长询问。
见松田阵平态度坦然,伊达航索性也就说了:“在警校的时候,你和€€原几乎是整天在一起,几乎就像连体婴儿一样。我就知道你们在对方的心里相互占据了很重要的地位。”
“虽然你们总说幼驯染是这样的,但是我觉得你们比幼驯染还要亲密。”伊达航摸了摸脸颊,又看了一眼松田阵平:“我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但是你们给我的感觉就是亲密无间的,没有第三个人能加入你们。”
“那种感觉就像灵魂伴侣一样,只有彼此才会理解对方。”
闻言松田阵平微微一愣,看来我的内心是借着班长的口,定义了我和hagi的关系。灵魂伴侣么,好像确实挺符合他和hag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