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去?」
赵京泽指了指我的衣袖,裂了个大口子,挺难看的。
「不用了,很近,我走回去就行。」
我说完,见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不免又看了他一眼。
赵京泽缓缓向我走了一步:「秧秧,你现在这样,我会不放心。」
听了这话,我倒是忍不住笑了:「我记得,你从来不会和分手的前任再有任何瓜葛。」
「没错,但是当年分手,是你提出来的。」
赵京泽抬起手,抚了抚我额前凌乱的头。
「那不然,你再甩我一次咱们扯平?」我推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赵京泽,今天谢谢你帮我出头,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他微颔:「仅此而已可以,但一句谢谢,怕是不行。」
3
北京城说大也大,说小竟也很小。
那天,我照常背着书包去林家做家教。
中途休息的时候,林家那小姑娘忽然趴在窗边,兴奋地尖叫起来。
我端着水杯,好奇地走过去。
楼下,赵京泽的黑色轿车安静地停在那里,他正从车上下来。
「卫秧姐,他是不是很帅,啊啊啊啊我的心脏快要不行了。」
小姑娘才上初二,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我笑了笑:「好了,别花痴了,回来上课。」
补习到尾声时,我给她留了一点作业,等着她做完。
林夫人忽然敲门进来,歉意道:「秧秧,劳烦你帮我个小忙。」
等我从地下藏书室找到林夫人要的书回来时。
却现整栋房子都安静得吓人。
原本忙碌的佣人一个都不见了。
我上楼去,林家
小姑娘也不在房间,作业本摊开着,像是刚离开的样子。
迟疑了片刻,我将书放在书桌上,收拾了自己的背包下楼。
走到楼梯拐角处,就看到了客厅里站着的那个人。
藏青色的衬衫,依旧一丝不苟的西装长裤。
只看背影,我就认出了他。
心下了然,大约林家的人都是被他支开的。
他这点倒是没变,很是会变着法儿地给自己找乐子。
我面无表情地走下楼,直接向门口方向而去。
「卫秧。」
「赵先生,这可是在别人家。」
「不过是一栋房子,送他们更好的就是。」
我握着背包的带子,转过身看向他:「这样有意思?」
「你知道,生意场上的事儿总是枯燥无味,难得有点乐子。」
他咬了一支烟,却没点燃。
腾出来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
我的背包落在地上,手腕被他用领带缠住,反绑在身后。
他低头亲了亲我的唇角,舒展的眉眼间带着一丝餍足;「果然还是秧秧的味道。」
地下藏书室里只开了几盏壁灯。
柔软的暗黄色光芒洒落下来,我的身体仿佛也被镀上了一层的蜜色。
赵京泽细细把玩着我的每一寸。
直到手指掠过我小腹上的纹身,才蹙了眉:「你去纹身了?」
「是啊,跟我男朋友一起纹的。」
绑着手腕不舒服,我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身子。
「抱歉,这两年没跳舞也没练功,身子骨都僵硬,怕是不能配合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