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若是今日将苏叶带走了,便是想与昆仑一脉为敌了是吗?”
司徒静的面色,随着她的话越来越冷,可他的话音才刚落,容恒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中闪过几丝阴鸷,冷讽道:“等你们司徒家真能代表昆仑一脉的时候,再来与我说这种话吧。”
“你!”
司徒静闻声被气的不行,猛地握着长剑就想冲上前,却被初一拉下,轻轻对她点了点头。
可容恒却在这时,又补充了一句:“更何况,你们昆仑一脉,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多去打听打听,你们祖上是干什么吃的吧,若是你们祖上鼎盛时期,我倒会忌惮几分。”
语落,容恒直接拽着我就想走,确实是丝毫没把昆仑一脉放在眼里。
可他才刚转身踏出一步,方才还冷静的拦下司徒静的初一,却再也忍不住,笑着回道。
“真不愧是享誉天下的摄政王爷,能从一个生母卑贱,自由生在冷宫,忍辱负重十多年,到最后暗自控制朝政的王爷,果然是不同凡响,不把昆仑一脉放在眼里这种话,即便是你父皇也说不出来吧?更何况,你看不上昆仑一脉,却强娶了当时昆仑一脉圣女苏十五,就不觉得自己打了自己的脸吗?”
容恒闻声,轻轻停下了脚,转过头,深深的看了初一一眼:“之前一直觉得你被沈遇白拒婚特别可怜,现在看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放肆!”
初一气急,顿时怒骂,抢过司徒静手中的长剑,直接朝着容恒攻来,却在靠近容恒的刹那,被他四两拨千斤的挡了回去。
“沈遇白没拿回本体,暂且会被你们拦下,可你若是给脸不要脸的话,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容恒冷声开口,初一的面色一僵,回过头似乎是想喊身后的那些人帮忙,奈何他们和沈遇白打的不可开交,根本无暇顾及到这边,而初一也明白,单靠她和司徒静想正面迎上容恒,根本打不过的。
最后,初一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容恒将我带走,气的差点把手里的长剑拧断,那充满阴狠的目光,更险些将我的后背,穿出洞来。
被容恒带走时,我浑身上下紧张的一直在那抖,问容恒:“就这么走了吗,你不能去帮帮沈遇白吗?”
可我的话音刚落,容恒却饶有深意的望着我笑出了声,深深的望着我,反问道:“你觉得,我应该帮吗?”
我刚想点头,可就是傻子都能听的出来,他这是讥讽的语气了,即便是我嘴皮子说烂了,他不想帮,估计也是不会帮忙的。
最后,我只得叹了口气,深深的闭了闭眼,狠下心的,跟着容恒离开了这里。
此时的我,早已醒悟了过来,深知什么都不会的自己,若是现在强硬的要留下来,且不说帮不到沈遇白什么,一回头脱离了容恒的保护范围内,初一和司徒静两人,就能直接上前把我弄死,最后无奈,我只得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楚辞的身上,想着出去告诉楚辞,让他进来帮忙。
可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是,出去之后,人头阵已经恢复了原样,容恒是跟着阵中不断变化着的规律带我走的,可原先挖出棺材,楚辞守着的地方,却连人带棺,都消失不见了。
我吓的连忙朝前方跑去,若不是挖出棺材的大坑还在那里,我真会以为,所有的一切是不是一场错觉。
见我面色苍白,容恒轻轻的看了我一眼,也不开口询问,仿佛料定了,我会主动告诉他一样,可他这次是真的猜对了,现在唯一能进去救沈遇白的人只有楚辞了,我若是找不到他,真的会疯的。
可我想不到的是,我刚开口问容恒,在他是什么时候进三圣庙时,有看见楚辞吗,他却饶有深意的对着我点了点头,惊得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接着又问:“那你当时看见楚辞的时候,他在干嘛?”
“他坐在这里的棺材上啊。”
他冷声回道,嘴角故意勾起一抹饶有深意的笑容,望的我呼吸再次一颤,连忙问道:“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他对我点了点头,眼中的目光,诡异而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