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爷爷站起来的刹那,我被吓的浑身都僵了,却现爷爷的四肢更是僵硬,瞪着那双白了的眼睛,缓缓的走向了我……
一步,两步,三步……
眼瞧着爷爷的尸体已经要走到我面前的刹那,他却直接越过了我,朝着老房子内走去……
老房子内一片漆黑,爷爷的身影很快便没入了黑暗,我手里的蜡烛,在这阵阵阴风中,显得有些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吹灭。
深吸了一口气,我紧张的握着拍卖场上暴户送我的那只匕,跟在了爷爷的身后,走进了老宅子深处……
在路过叔叔和堂弟,容恒睡过的房间时,我更是现,房间里十分空档,连个人都没,好似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了我和爷爷的尸体。
可是他们人呢?
我来不及多想,此时的我跟着爷爷,已经走进了老房子的内部,老房子的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厅堂,还有一个方方的小院儿,只是这院子已经许久没人走过,上面不仅落了一层厚厚的灰,还有些许落叶和散落在四周早已废弃了的东西。
爷爷越过这个院子,走到了最底部的一个房间,将那个房间的木门轻轻推了开来,却没其他动作了,而是猛地在这木门前跪了下来,嘴里不断蠕动,跪下磕头的动作更是诡异的出奇,不单单是行大礼那么简单,更像是举行什么仪式般,看的我站在爷爷身后吓的头皮都麻了。
而爷爷在做完这些后更是起身,直接走进了这间屋子,我颤颤的跟了进去,现这屋子有点儿像是一个杂物间,最旁边还有一个木楼梯,楼梯上接连了一个楼,爷爷的脚刚踩在木梯上,木梯就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声音不大不小,却刺耳至极,好似下一秒就会塌了一样。
我在下面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狠狠一咬牙,跟了上去,天知道我走在上面脚都在抖,却又不硬着头皮跟上,而我才把这楼梯走完一半,爷爷却已经走上了楼,躺进了一副放在楼上的棺材之中……
我被这一幕吓得不轻,脚下却在这时忽然一空,竟是木梯上断了一截梯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直接滚了下去,脑袋也不知磕到了哪儿,眼前猛地黑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是被婶婶他们摇醒的,耳旁还伴随着我婶婶的嚎啕大哭,说什么要是我就这么走了,她可怎么办呢?
那哭声要多假有多假,我被震的猛地皱了皱眉头,刚一睁眼,就看见所有人都围在我的身边,用那急切的目光看着我,见我醒来后,婶婶的哭声顿时停下,大家更是齐齐松了一口气,我连忙爬起,环顾四周,却现自己躺在原先的床上,顿时愣了愣,连忙翻身去看了床头,却现已经没有了那湿漉漉的脚印,脸色一僵,连忙问道:“我怎么在这儿?”
哪知,我的问题刚问出,婶婶顿时回道:“你不是一直躺在这儿睡觉的吗?现在天都亮了,所有人都起来准备去祖坟那,现就你没起,而且呼吸还特别慢,喊都喊不醒,差点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什么意思,我一直躺在床上?我记得我昏迷前,摔在老房子后面的楼下面啊。”
我连忙回道,奶奶却上前摸了摸我的额头,见我没烧啥的,这才紧张回道:“小叶啊,你是不是做梦梦糊涂了?奶奶和你睡一晚上,都没见你起来过呀。”
听完这话,我连忙在我腿上猛地一掐,疼的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随后直接穿上鞋子,猛地就想跑进老房子后面,却现,从老房子前厅要去后面有个门,门被一把特别老的锁给锁上了,上面还落满了灰尘,像是已经很久,都没人开过了。
见到这,我顿时傻了眼,要知道我昨晚明明跟着爷爷的尸体去了老房子的后面啊!
婶婶她们连忙追了上来,见我站在这儿愣,更是惊愕的问我,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怎么奇奇怪怪的?
我脸色十分难看,摇了摇头,说没事,整个脑子却直接炸了,顿时有些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做梦了。
还记得,我之所以见到爷爷,是刚刚梦见他从梦里吓醒的,可我当时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好像根本不疼,难道那时候是做梦吗?
可要是做梦的话,怎么会那么真实,而且为什么会梦到那么诡异的东西?
见我脸色苍白,容恒忽然上前,轻轻开口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点点头,随后将梦里梦见的东西说了出来,容恒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光亮,随后转过头,问我叔叔这门上锁的钥匙还在吗?
叔叔摇了摇头,说在我爷爷死前就锁了,大伙儿对老屋也都没啥兴,所以这上面的钥匙在哪,谁也不知道。
听完这话,容恒却把话题转到了我爷爷身上,随后询问了我叔叔和奶奶一些关于我爷爷下葬的事之后,便说先别管我梦里梦见了什么,去我爷爷的坟看看说不定就有答案了,一听到这儿,大家连忙就收拾了些东西,往我爷爷的坟上跑。
奉天村虽说是老家,但我们都没怎么回来过,所以村子里认识我们的人也不多,仅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依稀还认得我奶奶,和我奶奶打了个招呼。
十多分钟后,我们终于跑到了葬着我爷爷的山脚下,可大家都往山上爬去了,容恒却不着急上山,而是站在山下,抬头往山上看去,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但以我对他这么久的了解,就是再傻,都能看出,他好像知道什么。
顿时,我就停下了脚,回头问容恒:“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