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的瞪大了眼,猛地就朝后退去,根本说不出话来,这小老太太比我上次见的更恐怖了,整张脸都是青的,长得尖嘴猴腮,半弯着腰,再加上红衣服上那大大的寿字,可别提多恐怖了。
“嘿嘿嘿,小妹妹别怕啊,老身我等你好久了。”
她的声音十分尖细,听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一边后退,一边四处瞭望想看看容恒到底在哪里。
可随着小老太太一步步逼近,眼瞧着我身后已经没有了退路,容恒却还是没有出现。
我急的都快疯了,眼瞧着小老太太伸出那鸡爪般的手想抓住我,撒腿就朝着旁边跑,可跑着跑着,我只感觉自己跑了很久,却一直还在原地打转,一抬起头,直接贴上了小老太太那张尖嘴猴腮的脸:“嘿嘿嘿,小妹妹逃不掉了吧?”
我的脑子瞬间一炸,这特么的是鬼打墙?
我猛地摇头,小心翼翼的朝后挪着步子,小老太太猛地冲上前,竟是想挤进我的体内,抢我的身子!
“老身我在这等了十几年,终于等到了上身的机会,咯咯咯。”
我顿时被小老太太扑到在地,猛地在地上打滚,不断的挣扎,可眼瞧着小老太太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挤进了我的体内,我一转头,更是近距离的直视她这张铁青的脸,惊的我浑身抖,也不知道哪来的一道寒光,竟将这小老太太打飞数米。
来不及多想,我见她受伤,猛地就朝着外面冲去,一股脑跑了好久,眼瞧着已经跑到了大马路上,这才蹲在地上狠狠喘气。
低着头,我现脖子上带着的小挂件在亮,难道刚才是它救了我?
这个小挂件是一个像古代钥匙形状一样的东西,我妈在我出生时就挂在了我脖子上,由于是铜的不值钱,所以我婶婶也就没对它下手。
可我长这么大,见过玉能挡灾救人,却没见过铜还能光打鬼,难不成是我妈在天之灵,知道我受伤才显了灵?
钥匙上的光在这时缓缓褪去,我也就没在多想,将这东西挂回脖子上后,连忙跑回了家。
到家后,我给容恒了条短信,问他人在哪里,为什么没有赴约?
可短信出去之后,却犹如石沉大海般,久久没有回声,弄的我一头雾水,他这是故意耍我呢,还是有事没来?
夜,已经深了,我将身上的冷汗洗去后,正想躺回床上睡觉,却现之前还放在地板上,红的玉镯子竟然不见了!
只是瞬间,我的脑子顿时一炸,吓的我哪还睡得着觉?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不说,直接冲进婶婶房间里问她:“你是不是进我房间拿东西了?”
她和我小叔躺在床上睡着觉,被我惊醒,气不打一出来,猛地就指着我开骂:“苏叶你他妈有病吧?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还觉得我拿你东西?你浑身上下除了王爷给的那破玉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我被她骂的语塞,没说话,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的脸,却现她的表情很自然,不像是在撒谎。
最后我给婶婶道了个歉后,便回到了自己房间,又上上下下的找了一边儿,现这玉是真的丢了。
一时间,我傻傻的坐在地板上,望着原先放着玉镯子的地方,呆了好久,一股不详的预感顿时油然而生。
容恒的镯子被老头儿和楚楚买了,我的镯子又丢了,可别这镯子上真有什么秘密,出了事就糟了。
可这一切也不该这么巧啊,我被容恒放了鸽子,玉镯子就丢了,难不成是容恒调虎离山来偷玉?
不对不对,如果是容恒根本应该不会用自己的名字这么冒险吧,难不成是老头儿他们冒充的?
想来想去,我的脑子都快炸了,可又急的睡不着,只得睁眼到了天亮,刚一睡下,我就被婶婶从床上拉了起来,她一脸惊恐的问我昨天出去犯了什么事,怎么警察都来了?
我被她问的更是一头雾水,揉着眼睛出了门,却现客厅里站着好几个警察,一见我出来,直接迎了上来,手里拿着打印出来的监控画面问道:“这里面的人,是不是你?”
监控画面里的场景我倒是认得,可不就是公墓周围的马路边上吗?我下意识的点点头,问警察:“是我,怎么了?”
那位拿着图片的女警察又问:“你大半夜的去公墓干嘛?”
我说有个朋友约我半夜去公墓见面,被放了鸽子,可我话刚说出口,警察却让我编谎话也要编的认真点,大半夜去公墓见面谁信啊?
我急忙掏出手机,想要给他们看短信,却现我整个手机空空如也,别说是昨晚的短信了,就是1oo86的欠费短信都被删了个干净。
“你要是早点认罪自,还少受点苦。”
女警察见此,凌厉的开口,我被她说的一头雾水,根本没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问女警察:“我犯了什么罪啊?”
她听后,像是听到天方夜谭般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问道:“你昨晚杀了人,自己没印象吗?”
“我杀谁了?”
“太平岭公墓看门的老头昨晚被杀,沿途所有的监控视频里只拍到了你,在昨晚去了公墓,并且有人指证你在半个月前,去了公墓,和这位看门的老头起过争执。”
女警察接着说到,我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说我半个月前确实也去了公墓,但没和老头起争执,反倒是他看错以为我是鬼,吓的直接跑了。
在场的警察没一个相信我说的话,直接把我压进了警局里,把所有证据都甩在了我面前,让我认罪。
当我看到证人那一栏里的名字是王楚楚时,我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吓的连连后退好几步。
难怪我会被放鸽子,难怪我的玉镯子被偷了,这一切都是他们设计的连环套,现在还套了个杀人凶手的名号在我头上。
可他们背后想要害我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一次次的害我,却从未露面!
“我真的……没有杀人。”
我望着在座的警察,做最后无力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