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灿烂,
是因为你在身旁。
ceuxquo39;i1savouent,nett(表白的话,掩藏的话,或是被觉的话)
situveuxquo39;onso39;apprenne(只要你愿与我相知)”
我爱你,玫瑰花说,但你一直都不知道。
我知道,何清想,从我知道的那一刻开始,永恒就被赋予了意义。
“从心动到确认心动,
你来了,
诗词都有了具象,
是你啊,
你也把我放心上吗,
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了,
不说爱你啊,
可是爱已无处可藏。”
林维桢唱一句,念一句,舞台上只是他一个人,空间里却是对话感。从低音转到高音,情绪也一层层递进。草坪上的窃窃私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停止了,世界格外安静,静得能听见最隐秘的声音。
“我也会逃避,
你来了,
怕一切都会坠落……”
两个扫弦重音后他忽然停住了。
台上台下,林维桢跟何清对视了一眼。
怕什么?
异国他乡的无助,说不出口的担忧。
怕前路不是明亮的路,怕我们不是最合适的人。
林维桢呼了口气,说:“是你啊。”
琴声再响,方才的哽咽似乎是幻觉。
“你要成为我的依靠吗,
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了,
不说爱你啊,
可是爱已无处安放。”
“直到你说,
我是你的宝藏。”
台下已经有人听哭了,人类的感情总会在某些奇妙的时刻相通。
林维桢吉他弹的并没有钢琴好,也没什么炫技,简简单单地一小段过渡,倒把歌本身凸显的更美。
“光洒在你脸上,
我吻了那束光。
想陪你看世间潮汐海浪,
你就是月亮。”
林维桢抬起头,看向他的月亮,念出最后一句:“situveuxquo39;onso39;apprenne(只要你愿与我相知)。”
一时间没人说话,林维桢自己笑了一下,随便扫了个弦,说:“唱完啦。”
掌声和欢呼这才响起来,林维桢把吉他递给下一个表演的学生,随意搭了几句话,才从舞台上下来,何清站在原地,看他越走越近。
和过去的很多、很多时刻一样。
“不说话?”林维桢笑着问,“不好听吗?”
何清忙道:“好听。”
唱歌的人回来了,他自己却还没从情绪里出来。
“特别好听,”何清又强调了一遍,“我……不知道怎么夸了。”
“不用夸,”林维桢说,“situveuxquo39;onso39;apprenne的意思是……”
只要你愿与我相知。
歌会还在继续,他们并肩坐在草坪上,仿佛拥有一个小小的世界,也听得见外界的歌声。
竟和第一次因为军训迟到一起被罚站,互道姓名,听着军歌有些相像。
“有名字吗?”何清问,“你写的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