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主动地攫住那双一直勾。引着他的红唇。
大手抚上她的背,将她压。在身。下,另一只手,在她的腰上不停的游走着。
沈知秋双臂勾住沐寒川的脖子,动情的呢喃:“王爷……”
又是这么一身,沐寒川一滞,抬头看向身下那张潮红的面庞,脑中自然而然的闪过一张清冷的容颜,竟然再也吻不下去。
他做了什么,竟然把不同的两个人看成了一个人。
他忽然伸手拉开了沈知秋环住自己的手臂,起身坐在了床边。
沈知秋身前一凉,诧异的看着他:“王爷……你为何又……”
沐寒川的眸子幽深,看不出一丝的波动:“你受了惊吓,还是休息的好。”
“不,王爷臣妾也是有感觉的对不对,何必为了那个女人这么折磨自己和我,王爷,我也是你的妻子,虽然我只是个侧妃,可我能够估计你的感受,我不会和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往,而且,我能给王爷留下子嗣,她已经不能了。”
沈知秋起身,一双手缠住了沐寒川的肩膀,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王爷,就让臣妾伺候你吧,臣妾从小就爱慕王爷,一心要嫁给王爷,王爷怎么忍心……”
沐寒川忽然转头,一个踉跄,就将沈知秋压。回了床上。
“你对她做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继续揪着不放,既然已经生了,说什么也没有用,她能不能生已经不重要了,我没有怪罪谁,并不代表我可以纵容你继续这样下去,她是王妃,你是侧妃,大小之分,你也还是应该清楚的。”
沈知秋被沐寒川压。在身。下,被他那么警告着,是心里有些害怕。
“是,臣妾以后再也不会了,那时候只是嫉妒,臣妾知道错了,王爷……”
“唔……”
沈知秋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沐寒川给堵住了。
他的唇舌很是霸道,重重的吮着她的唇,就连在她口中席卷的舌力道也那么大,翻搅的她的舌都有些疼了。
沈知秋被沐寒川这样给吓到了,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可怜的神情。
她从来没有被宠幸过,也不知道男欢女爱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沐寒川好像在惩罚自己一样。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沐寒川松开了她,他垂着头,双臂撑在她的身边。
“机会本王只给你一次,如果这一次,你有了身孕,那是你的命,如果没有,以后本王也再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是也请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不可再做出格的事,否则,本王一定严惩不贷。”
“王爷……”
沐寒川不给沈知秋说话的机会,伸手扯开了她的衣服,重重的吻着她……
……
冼月里,因为之前的打斗,魏若楠的身份曝光了,盼香也才知道,原来玉书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后来听玉书那么解释着,也似乎能够理解了。
没人会来这个冷院,只有玉书和盼香,来到了这里,整个冼月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玉书的手里拿着一盏灯,走了进去。
她们来到了屋子外面,没有亮光,她们也不知道洛影是不是回来了,还是睡觉了。
“小姐,你在吗?”
洛影在漆黑的屋子里,一个人蜷缩在地上,她无声的哭着,双眼又红又肿,听见盼香的声音,她一点不作回应。
她的心好痛,她的丈夫不仅仅不相信她,觉得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还对于陷害她流产的人放任不管。
他说她流产是小事,将她赶来这个冷院,她被人绑走,她要解释,可他却觉得那玉佩是她故意扔掉的。
她在天寒地冻的水里找到了这个玉佩,多么的珍惜,可是却换不来他一点点的信任。
洛影将头靠在自己的膝盖上,双腿弯曲着,双臂环住自己,她很累,也很困,但是却不敢睡,好像一睡觉就会做噩梦一样。
“小姐……”
“算了,别喊了,要么休息了,要么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盼香,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院里守着。”
“那,那好吧,你照顾好小姐,有事情你叫我。”
盼香离开,玉书一个人在长廊里坐了下来。
洛影环着双膝的手慢慢松开了,头也歪在了床边,她的身子就那么歪歪扭扭的靠在床边,似乎是真的睡着了。
咚……
咚……
咚……
“啊……”
忽然,一阵剧烈的心痛让她痛醒了,她伸手死死的揪住自己胸口的衣服,那一阵一阵的刺痛,让她差一点窒息。
“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