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也有些好奇的看向风起。
虽然,风起说是自己请辞的,但他暗中揣测过,是不是他与皇帝处的不睦,被逼请辞的。
风起点头笑道:“圣上待我有如自家子侄,我亦对圣上敬如亲父。”
“那。。。。。。那你还辞官?在京中陪伴圣上不好吗?”
鲁六八有些张口结舌。
既然不是被猜忌,两人感情也很好,干嘛回小山村窝着。
“京中情势复杂,我生性莽撞,留着也是给圣上添乱。”
风起淡淡解释道。
鲁六八:他不理解,但是他大为震撼。
真是优秀的脑回路呢!
云舒倒是有些懂了,正是因为感情不错,才要及时抽身。
在权利的漩涡中沉浮久了,什么感情都会变质。
倒是难得的一份赤子之心。
见鲁六八还想再问,云舒打断他:
“包子应该好了,鲁老,帮我把锅盖打开,我去洗手。”
听到有饭吃了,鲁六八颠颠跑到灶台前,将之前的问题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风起心中喜滋滋,他媳妇真的好善解人意哦~
他偷偷看了一眼云舒,媳妇会不会也有点喜欢自己呢?
没了鲁六八和风起的互相较劲,这一顿晚饭吃的难得的和睦。
饭后,云舒将两人赶走,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将头胡乱擦了擦,就滚到了床上,四肢伸展,舒服的喟叹出声。
这几日山中的生活竟是从未有过的漫长。
再次躺到自己熟悉的大床上,云舒感动的想流泪。
呜呜呜。。。。。他果然是好逸恶劳,吃不了苦的大咸鱼。
下次,像是这种苦活累活还是交给别人吧!
试枪什么的,野外求生什么的,谁爱干谁干,反正他不干!
身心放松下来,没一会儿,他就沉沉睡了过去。
至于隔壁,鲁六八非要跟风起一起睡的愿望有没有达成?
云舒表示,他一点都不关心呢!
夜深了,争执落幕,一切都渐渐陷入沉睡。
寂静中,月光透过窗棂,笼罩在铁笼中的白蛇身上,反射出淡淡的光晕。
忽而,那光晕仿佛有意识般,涌向了蛇尾的伤口处。
纱布底下的伤口在慢慢愈合,整个过程安静又奇幻。
直到月光划过窗棂,再也照不到白蛇身上,白蛇身上的光晕才收敛。
清晨,云舒被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叫醒。
靠近大山,除了享受大自然赐予的美景美食外,也要接受一些来自各种生物小小的骚扰。
比如山上林中的鸟儿,每日准时开会,你方唱罢我方登场,好不热闹,是云舒的天然闹钟。
来到古代的这两年,他倒是戒掉了熬夜的恶习,每天早起早睡,身体倍棒,气色红润,连头都更浓密了呢!
看着镜子中自己越白嫩的小脸,他忍不住上手掐了掐。
真滑,真软!
以后肯定能讨媳妇欢心。
刚从山中回来,他觉得他有点ptsd了,短期内不想再爬山。
口中轻声喊着拍子,在院子中跳起了广播体操。
风起听了一晚上呼噜声,顶着淡淡的黑眼圈,抱着他的大刀来到院子,热了热身,正准备开始日常练武,就听隔壁已经有了动静。
“云夫子,今日不爬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