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司符的眸光
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整个宗门,现在就只剩下了我自己。师哥师姐,师父,一个都没活下来……”
听着司符的话,邬予然沉默着没有回应。
两人都自顾吃着手中的烤串,直到几乎要见了底,司符又起身去要了一些。
“再要这么多吃不完吧。”
“没事,反正是我请客,吃不完可以打包回去嘛。”
司符说着便又提来了两瓶酒。
邬予然见状微微皱眉,“不好意思,我就不喝了。”
闻言,司符刚要给邬予然递酒的动作顿住,随后笑了笑自己喝下一大口。
“好了,该伤感的也都该伤感完了,接下来聊正事吧。”
听到司符都这么说,邬予然便也继续问道:“其实,我来找你也就是想问问张夫人的事情,你当时为什么说她老公被邪祟附身了?我去探查过了,根本就没有,而且她家里连邪祟的气息都没有残留。”
闻言,司符也是显得意外,似乎是根本没预料到这回事。
“怎么可能?四天前,傍晚的时候她路过我这里,当时我看她身上有很强的残留着邪祟的气息。”
司符继续说道:“我当时还觉得这么强大的邪祟,我一个不入流的家伙去了也是白搭。所以就只卖给了她
两张护身符用来暂时抵挡邪祟侵体,然后让她去找个厉害些的风水师。”
“四天前?”
当听到这些的时候,邬予然心底逐渐明了起来。
若是已经过去了四天,这段时间是足够让邪祟从附身的人身上分离出来。
而且探查不到任何残留的气息。
可为什么都过去了四天,张夫人才委托自己?
正当邬予然思索的时候,司符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继续道:“对了,当时……那个张夫人好像是接了个什么人的电话,反正挂断后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电话……”
邬予然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清楚其中的关联。
此时的天色也已经不早了,邬予然便想等明日再做打算。
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司符却突然将人拉住,脸上带着些许尴尬的笑容。
“那个,邬掌门,我才现自己的钱不太够了,所以这顿饭……”
见到这里,邬予然不由得对着司符露出鄙视的目光。
“玄门,邬予然。”
闻言,司符笑着说道:“玄门挺好啊,比我们那强多了。我听闻玄门新一任的掌门就姓邬……”
话说到这里,司符瞬间反应了过来,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
“没错,就是我。”
邬予然淡淡看着眼前的人,接着询问道:“方便问一下,你是哪个宗门?”
听到询问,司符磨磨蹭蹭着喝了好几口,直到烤串全都上齐了以后,这才慢悠悠着开口。
“云山宗。”
闻言,邬予然刚拿起烤串的手突然顿住,神情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
“云山宗?可是……”
“我三年前就下山了,自那之后就没回去过。所以这次灭门的事情,也算是我幸运吧。”
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司符的眸光
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整个宗门,现在就只剩下了我自己。师哥师姐,师父,一个都没活下来……”
听着司符的话,邬予然沉默着没有回应。
两人都自顾吃着手中的烤串,直到几乎要见了底,司符又起身去要了一些。
“再要这么多吃不完吧。”
“没事,反正是我请客,吃不完可以打包回去嘛。”
司符说着便又提来了两瓶酒。
邬予然见状微微皱眉,“不好意思,我就不喝了。”
闻言,司符刚要给邬予然递酒的动作顿住,随后笑了笑自己喝下一大口。
“好了,该伤感的也都该伤感完了,接下来聊正事吧。”
听到司符都这么说,邬予然便也继续问道:“其实,我来找你也就是想问问张夫人的事情,你当时为什么说她老公被邪祟附身了?我去探查过了,根本就没有,而且她家里连邪祟的气息都没有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