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国富?你未免也太自信了。”
此话一出,邬予然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想龙国富,她身边不就站着一位?
唐家虽说不敢保证百分百的富地位,但少说也是和另一企业匹敌的全国第一企业。
而眼前这河童,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信过头了!
“你这是在嘲笑我吗!”
6祁雾整个人瞬间暴跳,满脸的肥肉扭曲在一起,双目怒视这眼前的女人。
邬予然见状微微侧头,眼底带着些许挑衅的目光,“对啊,你还不算傻,能看出来我这是在嘲笑你。”
“你!你这分明就是狗急跳墙!得不到我的人就开始羞辱我!”
闻言,邬予然眉头紧缩,心底突然一阵倒胃,直犯恶心。
一旁的林墓更是看不下去,一把拿过桌子上刚开瓶的红酒破了过去。
“啊呸!就你也配,也不怕把人恶心死,亲你一口我都嫌弃满嘴的油!”
6祁雾这下子更是怒火中烧,他最是反感旁人用外貌做评价自己的事情。
眼见着6祁雾周身撒出一阵阵的紫色雾气,邬予然察觉不对,素手结印,一张符箓纸形显现,直接印在了
那河童身上。
伴随着6祁雾的一声沉闷的低吼,方才附着在身上的符箓印记被直接震碎。
“你竟敢偷袭我!”
“到底是谁偷袭谁,你别以为我不清楚你是在释放毒气。”
见自己的心机被拆穿,6祁雾直接显露出河童的真身。
林墓和唐景炎二人手中捉空,让那河童溜了出去。
“你们给我等着!这仇我必定要报!”
言罢,6祁雾直接从窗户口跳出去,落入下面的河水中消失不见。
“好不容易找到,却让他跑了。”
说话间,莲青还不忘拿过桌子上的湿巾,将自己方才被碰过的地方仔仔细细的擦了好几遍。
唐景炎看着邬予然的方向,眸光低沉,“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当然是把该处理的家伙处理了。”
邬予然起身走到窗边,盛夏的晚风吹过梢,带来些许的凉意。
她低头看着房屋外的河水,一眼望去,莲花盛放。
“而且这河童不过是个低级货色,只是逃跑的本事大了些。他背后还有更强的指使,不过不着急,我已经有了法子。”
当夜,邬予然就让唐景炎安排了一个游船,一路沿着这条河水行驶。
船上,邬予然换了一身紧
身的裙子,银色的流苏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一身姣好的身材,前面的两条鸿沟若隐若现。
邬予然就坐在船头,眼眸低垂,一副纤细的玉手中不停的把玩着一颗夜明珠。
这夜明珠还是从唐景炎家的庄园中临时拆下来的。
林墓站在船舱门口,双手双手环抱,看向邬予然的目光格外不解。
“她光说有了办法,然后让我们准备了这么多东西,自己还穿的那么……紧致,所以到底是想要干嘛?”
“钓鱼。”
“钓鱼?”
唐景炎只是淡淡应了一句,便没再回答。
直到顺着河水驶入一片汪阳大海,月色映入海面,水光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