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若蚩尤不再爱慕邬予然那么小八必然是一个强有力的属下。
她现在还没有时间来调教,跟在她身边的必须是衷心的。
“好,那就一人一场吧。”
邬予然思索过后点头道。
眼下也不失为调教的时候。
“小八先上场吧。”邬予然手臂一抬又道。
“好的,主人。”小八点点头,服务生进来在看见小八之后愣了一秒。
询问道:“斗兽过程很凶残,小姐确定要小娃娃上场吗?”
邬予然笑而不语,林墓却道:“他可不是小不点。”
小八也在此刻显现出真身虚影。
“还小吗?”
服务生一愣,道:“不小。”
他在这里也有个几年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凶的怪兽。
“还有我,我也要上场的,带上我一起吧。”宁柔摇着扇子,腰肢扭啊扭。
让服务生看直了眼睛,不过他很快回神:“好。”
这一次,他没有再多嘴询问和担心。
毕竟,这一屋子的人都气定神闲,小孩子都那么厉害,更何况这个美艳女人呢。
服务生带他们出了包厢,林墓就开口喊话张元宝:“你不参与一下吗?”
“我看你身边那个侍寝的含羞草就挺好的。”
“她娇弱不能上场。”
张元宝护短道。
“呦呦呦,想不到你还有点情谊呢!比你家祖辈可好不少。”
林墓白了一眼隔壁房间,啧笑道。
“还有故事?”
眼下并不是小八上场,对面包厢先派出了一个大
螃蟹和蔷薇半妖对战。
结果如何邬予然并不关心,就八卦起来。
“他家乃是京都倒腾货的行,他父亲张嘉娶了一个英气且奇异的女人,也就是他妈妈,不过乃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花妖。”
林墓眉飞色舞,像被打开了阀门滔滔不绝。
“那岂不是他也有花妖血脉。”
虽是道听途说,但邬予然却觉得这比真金还要真。
“差不多了。”林墓瞥了一眼玻璃,点点头道。
“血脉没有觉醒?”邬予然喃喃自语,墓里张元宝并未展现出什么特殊的能力,难道是隐性?
“虽说他不曾有什么特殊能力,却能够和花草沟通,沾染一点花粉还能繁衍。”
林墓可没顾忌他的面子,一开口就跟刹不住车一样,什么都说出来了。
“我的家事,可不是你们饭后茶余的谈资。”张元宝在隔壁忽然冷声道。
“咱们也算是同路人了,都是朋友也不算说小话。”唐景炎一开口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他就是看他不顺眼,总觉得这一次的重逢不是巧遇而是刻意为之的。
“当然不是说小话了,因为我们是当着你的面说的。”邬予然也开始添油加醋。
“没毛病。”林墓抬手想要和邬予然击掌。
却被唐景炎的截胡。
“啪…”
唐景炎一巴掌怼过去,给林墓拍的手心生疼。
“你呀你,心思狭隘!小人!”林墓气的大骂,捂着手心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