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放心我来,反正玉环还没吃饱,需要生魂。”林墓说着,怜爱的摸了摸腰间的锁灵囊。
“你还真是真爱啊。”
邬予然咂咂嘴,总觉得林墓不简单,但又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说不上来。
虽然他的思想惊世骇俗,但也不是全然不对的。
“你们快吃,下了墓,得好个十天半月,饿了可只有压缩饼干了。”林墓嘱咐道。
“嗯。”唐景炎点点头,也吃了很多。
从前他吃多了山珍海味,第一次吃农家小菜喜欢得不得了,一不注意就吃撑了。
“纯天然绿色的,吃撑了走两步就消食了。”林墓打趣的看着唐景炎。
又道:“你喝这儿的白酒了?”
“嗯!”唐景炎眼皮都很难抬起来,像个大宝宝一样乖巧的点头。
“哎呀!”
林墓气的跺脚,他道:“这里的陈酿可是有3oo年,普通人一杯下肚直接睡上
三天。”
“你不早说。”邬予然放下筷子,吐出嘴里的排骨,直接拿出一张符箓融进唐景炎的太阳穴。
脸颊绯红醉醺醺的人,眼神逐渐清明,不过肚子还是不舒服。
跑了好几趟厕所,一晚上折腾十多次。
回来的时候他脸都黑了,嫌弃道:“这厕所里面好多蛆蠕动。”
邬予然摆摆手没当回事:“条件有限,你将就一下吧。”
“对了,你去买点本地人的衣服,穿吊带皮鞋下墓可不行。”
邬予然打量了一下自己,再打量一下唐景炎。
总觉得这身装备不太行。
“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去屋里换一下,炕头上有两个背包。”
林墓似未卜先知,做好了万全之策。
邬予然与唐景炎一前一后进屋,她的背包里齐全得很,连卫生巾,湿纸巾都有。
她换好卡其色工装服后,背着背包来到院子里。
感慨道:“你还真是胆大心细啊。”
林墓得意一笑,看了一眼从屋子里出来的唐景炎得意道。
“当然了,我是什么人,是被亲爹夺了老婆,还能平安终老的,你以为。”
他将自己憋屈的身世,说得轻松,让人听着还想笑的程度。
“6666!”邬予然不得不为他竖起大拇指了。
“别6了,已经凌晨4点了,上山吧。”林墓背起背包,一
个人走在前头。
邬予然和唐景炎跟在他身后,徒步爬山,还是累的,加上清晨的露水,没一会儿鞋子裤腿全湿踏踏的。
走了三个小时,终于抵达山巅。
山巅之上人影匆匆。
“我靠,咱们这还是来晚了。”邬予然看着一山的人,有些咋舌。
“这好像组团春游来了。”林墓也不免感叹。
只因为山巅之上都快成下饺子了,全是背着包的人。
老老少少,男男女女。
“人多眼杂,避开他们。”邬予然转头看向林墓。
“墓口在西边的泉眼处,咱们往那边走。”林墓小声道。
唐景炎忽然扯着嗓子道:“泉眼在西边,